“段伯伯啊,我是施月,清焰跟我在一块儿呢,刚刚我们下了几盘棋,她累了就先睡了,我也快睡了。今夜她就住在我家里了,你们不用等她。”
段正严在那头笑了:“这怎么行呢,你可是……”
“清焰是我在别离城最好的姐妹,你们都不用跟我客气,就这样,再见!”施月挂断了电话。
段家。
李涧听到宁不羡今晚不回家,背着段正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接着走到了段正严身边。
“正严,你看看,我们青莲在家里闷了一整天,她倒好,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还学会了夜不归宿,这哪儿是大家闺秀该有的做派啊!
你呀,也得改改这纵容孩子的性格了。再这样养她下去,只怕她日后嫁不出去!”
段正严看向了李涧:“青莲还在屋子里?”
李涧脸上露出了悲伤的神色:“对啊,青莲从小就单纯善良,不懂这世间险恶,这次遇上了这么大的事情,哪儿是一时半会儿能走得出来的。”
“你多开导开导她,她这个,根本不是事儿,只要她想开了,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也是,我家青莲一定是吉人天相,老天保佑,没有遂了那些心思肮脏的人的意。”李涧轻扯着段正严的衣袖,撒着娇,“正严,我们多久和阎家商量让青莲嫁过去的事儿?”
段正严笑了:“随你,你看看什么时候合适?”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夜深了,我们就明天去说吧。”
“可青莲她……”
“正严,小女儿家的心思你不懂,我懂,她这是觉得内心空虚又没个依靠,所以才闷在自己的房里不出来。
我们一旦给她定下了亲事,她有了心灵上的依靠,不出两天,一定就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了。”
段正严点头:“好,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照顾好她,才让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既然她喜欢阎护,那这亲,我们一定要给她说通。”
李涧窝在段正严怀里笑了,眼里是得逞的光华。
宁华熔来了璃河别墅,见到宁不羡躺在大床上,毫无生机的模样,弯月眉微蹙,疾步走近了她,俯下身掀开了她的眼皮,仔细看着。
看了好一会儿,她才转头问着施月:“她是怎么晕的?”
“吐了一口血就晕了。”施月想起宁不羡当时满身都是血渍,又补充道,“她一直都在吐血,吐出最后一口血后就晕了!”
“她怎么会吐血,吐血之前你们遇到了什么事?”
施月:“不羡是去了一趟阎家就变成这样了。”
“哪个阎家?”
“就是……我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总之就是,不羡去了她男朋友家,出来时就这样了。”
“你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遇到了些什么?”
施月摇头。
宁华熔忙从她拉来的箱子里找出了几盏古朴的灯:“你将遮光帘拉下,不要让月光照进来。”
施月快步走到了落地窗边,拉下了遮光帘,整个屋子瞬间黑漆漆的一片。
宁华熔依次点着这些灯:“你去屋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敲门打扰到我。”
施月点头,退出了房间,带好房门后,就规规矩矩地站在了屋外。
宁华熔在屋内点亮了七盏灯,然后将宁不羡从床上抱到了地上躺着。
并在她的头顶、双肩、双手,双脚处,各摆放了一盏灯。
接着宁华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