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近日,他总是容易伤感悲观,喜欢把事件往最坏的地方想,想着想着,他忽然觉得前路渺茫,他会变得软弱而没有信心,想要找一个温暖的怀抱依靠,寻求一份安定,因为他不是圣人,他也有脆弱无助的时刻。
想来想去,这么多年,唯一给过他真正温暖的只有她,而她却被他亲手毁灭了。
现在的他就像失去航向的孤舟,漫无目的飘荡在汪洋大海上,不知哪一天,船翻人亡。
“子越,我信你。”她踮起脚尖将耳朵贴到他的心脏口,听他心脏有力的跳动,自欺欺人呢喃道,“你的心告诉我,你说的话是真心的。”
“……”
听了她这样的话,他还是没有一丝动容。
“子越,你一定不会骗我的……”她有些害怕,在她说这样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其实没有一点底,可是想要报复太后的心让她更加渴望权力,就像渴望男人一样,她将身体贴的他更紧了一些,手在她的胸口挑逗的撩拨,声音暧昧道,“我想要你,子越。”
“懿如,待会我还有正事……唔……”
不待沈遥把话说话,她已踮起脚尖,主动的用唇封住了他的唇,双手不管不顾的在他身上四处乱摸,被她揉搓的时间一长,纵使他不爱她,也很快被她挑起了情欲。
有些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来思考,即使在面对不爱的女子时,也很容易被成功挑逗……
面对她疯狂的热情,他渐渐的化被动为主动,拼命的吻她,像是要惩罚性的咬她,这种酥麻又疼痛的感觉激的她的身体益发瘫软成水,任他为所欲为。
气温急速上升,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衣衫落地的窸窣声,接着便是起伏彼此的喘息声,吟哦声……
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
不知蕴积了多长时间的欲望,宋懿如在最后的呻吟声终于得到了满足。
自从她决定嫁给沈遥以来,她的身边就再也没有了其他的男人,这一次对于她来说就像久旱逢甘霖,她恨不能一遍一遍,最后死在他的身下。
她想要再纠缠他,他却再也没有心思应对了,这时候,屋外响起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太师大人,时侯快要到了,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他的声音疲惫而沙哑,说完,他要翻身下床,捡一地落衣,却被她一把抱住。
“子越,不要走嘛。”她的声音带着未退的情欲,听人在耳朵里暧昧而诱惑,“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好了,懿如,我真的还有要事,明儿我去公主府找你。”
他找过高云溪好几次,每次都闹的不欢而散,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才成功的约谈到她,她是赢国公主,身上流着萧氏血脉,他必须要利用她的身份凝聚四散在各地的赢国人,将一盘散沙的他们拧成一股绳,这样复国才更有希望。
宋懿如一听他竟主动提出要去公主府找她,酡红的脸上荡起如花笑容,伸手在他胸口摸了一把,笑道:“好吧,今儿就放过你,若你明儿不去,我一定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
见识过她的放荡,她说这样的话,他不觉得奇怪,随便敷衍了两句,起床收拾一番之后,便快马赶去了约定地点。
……
约的地方是离杏花坡五里地的一座废桥,因为平时走的人很少,年久失修,一年也不见几个人来,再加上约定的时间是酉时,冬天白天短,已经近黑,所以更加不可能有人会来。
沈遥急赶过去,还是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