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晏希颐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将空杯还给段曼雪。“妈,您不用管,您只要说服爸,晚一年公开我的身份就行了。”
“说服你爸不是问题,可你总要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心里好有个底。”段曼雪说道,在电话里,他说得含沙射影,见他又不愿意告诉她,段曼雪又问道:“希颐,古老夫人为什么会打电话来问你跟晏家有没有什么关系?还有,你又为什么要古氏集团的详细资料?”
“妈,古家的变故,您知道吧。”晏希颐答非所问。
“知道。”段曼雪点头,很是不解,不公开他的身份,跟古家的变故有什么关系。
“您知道舒思苡吗?”晏希颐又问道。
“知道。”段曼雪点头,接着又说道:“古泽易的私生女,古泽易死了,尹尔柔又未曾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古老夫人才把这个私生女接回古家,让她继承古氏。”
这不是什么秘密,古老夫人也对她说起过,只是,她还没真正见过舒思苡本人。
“她不是私生女。”晏希颐表面上脾气淡薄,深沉眸子却潜藏暗潮汹涌的愠意,古老夫人宁愿让人知道舒思苡是古泽易的私生女,也不愿意光明正大的接受舒雅是她儿媳妇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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