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姑姑给她说的时间来看,顾宝笙这会儿的脸已经溃烂成泥,会生蛆虫恶疮,哪里比得上她容貌娇美呢?
世上从此,只有她一个人有这样独一无二的美貌了!
想到这儿,秦萱儿便又催促了飞花丝雨几声。
可谁知,飞花丝雨听到秦萱儿要去看楚洵和萧琛的话来,却立马低头装聋作哑,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秦萱儿觉察出不对来,立马蹙眉问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飞花丝雨不肯说话。
“好,”秦萱儿蹭的一下站起身来,“你们不说是吧?不说,我便亲自过去看看,你们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姑娘别去!”飞花跪下来,忙求她,“奴婢说给姑娘听就是了!”
秦萱儿这才从门口走回来,咬唇道:“那你一个字都别漏下!”
她直觉和顾宝笙有关系,可是听飞花丝雨一说,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张小脸登时毫无血色。
“你……你说什么?”
秦萱儿简直觉得自己如今没病都要被气病了!
她没听错吧?!顾宝笙做诱饵,救了整座云州城的百姓,还救了元戎太后?!
风光无限,连名字都和楚洵、萧琛的英雄事迹一起,被人一同津津乐道的谈论。
明明她才是萧山王府的嫡女,才是哥哥的妹妹,楚洵的未婚妻,凭什么顾宝笙的名字竟和她的家人、未婚夫摆在一处了?
秦萱儿只觉一颗心像是被藤蔓紧紧的缠绕起来,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姑娘!姑娘!”飞花丝雨连忙扶着脸色苍白的她坐在座位上。
飞花见秦萱儿眼包着一眶泪在眼里打转,心疼极了。
想到方才在路上听到两个宫女的碎嘴,她心思一动,便劝起来,“姑娘,其实,她这次出尽风头也未必是好事啊!”
秦萱儿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一听这话,掉了一滴眼泪又抬起头来,“这话怎么说?”
飞花神秘的笑了笑,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奴婢方才到厨房给姑娘端燕窝,可是偷偷亲耳听两个小宫女说了。
那顾三姑娘是被带到六殿下的营帐里去待过些时辰的。
六殿下素来与楚世子殿下不和,那军营里多的是男人,这……顾三姑娘瘦瘦弱弱,身娇柔嫩的,谁知道……她还是不是完璧之身啊?您说是吧?”
秦萱儿的眼睛亮了一亮,“你接着说。”
飞花把太后私下要验明顾宝笙是否清白之身的事情说出来。
秦萱儿皱眉道:“若她毫发无损,那这消息有何意义呢?”
飞花和丝雨对视一眼,同时一笑,齐声道:“这个不必姑娘操心,奴婢们是有法子的。”
“什么法子?”
丝雨笑道:“不瞒姑娘说,奴婢们是打小被卖过来的。
人牙子选丫头,得要身子干净的。
可是有一种人,无论是不是处子之身,只要有了那病,都会成不干净,没人要的人!”
秦萱儿不懂,“这是何意?”
丝雨有些难以启齿,“是……是花柳病。”
秦萱儿想了片刻,登时便抿嘴笑了起来。
是啊,证明顾宝笙是否是干净的,的确可以让医女来验身。
可是,若是一脱下顾宝笙的裙子,便有花柳病的恶臭传出来呢?
那么,顾宝笙是不是处子之身便根本不用查了啊!
军营中的男子打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