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德妃是在宫中生产的,且,生秦池的时候,并无一点异常。”
小姑娘脑袋瓜转的飞快。
“生的时候没有出错,可若是在一处玩耍时出了错呢?”
小姑娘找到了思绪,眼睛亮亮的,像是盛了夏日深夜满空的繁星。
她轻快的继续道:“一家亲戚的小孩子本就生的相似。
若是待在一处玩耍许久的日子,又或是其中一个受了重伤,称病要休养许久,或是两三年,或是四五年,拿一个顶了另一个,而两边都不说。
那么……”
小姑娘下了结论,“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啊。”
楚洵眼眸划过一丝赞赏。
立刻便让人去查平津侯府的世子和秦池相处的事情来。
“不过,”楚洵微微皱眉道:“平津王府多年前立的世子已经去世,查到的东西不多。”
现在的世子,凡事平平,并不足以为虑。
反倒是十多年那个去世的世子惹人怀疑。
萧德妃只生下了一个儿子,而平津侯府也只有一个世子。
若是皇子和世子是同一人……
而萧德妃和平津侯并非是亲兄妹……
顾宝笙和楚洵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凛四,”楚洵冷声道:“去查萧德妃侍寝的彤史……还有……萧德妃和平津侯的关系……”
顾宝笙突然觉得,或许自以为掌控一切的景仁帝才是最无知愚昧的人。
如果萧德妃真的是为平津侯生下的孩子,还拿了个人家的孩子当做皇子养在宫中做挡箭牌。
景仁帝还重用他自以为是好人,是忠臣的奸夫平津侯。
若是知道真相,顾宝笙觉得,景仁帝恐怕离气死也不远了。
不知怎的,顾宝笙突然很期待这一幕。
楚洵含笑的看着她,问道:“想不想尽快确定我们的猜测?”
小姑娘侧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自然是想的……而且啊……我方才看到楼下有好多辆马车经过,眼下正停在珠宝阁呢。”
不用细想,都知道那是萧德妃和秦池、孟云遥的马车到了云州。锡明山苦寒,萧德妃又一向要面子。
怎会允许她自己风尘仆仆,衣衫不整,形容憔悴的出来见人呢?
她对自己如此深恶痛绝,自然是要穿戴得明艳端方才好来给她下马威,让她知道,她萧德妃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四妃之一了。
至于景仁帝让秦池在云州同萧琛、楚洵汇合的心思,顾宝笙也大约猜到了几分。
如果,秦池在云州被刺杀,无论是死了,还是伤了,这罪名恐怕都会降在萧山王府。
这样,景仁帝才好借机将萧山王府尽早铲除。
可这主意,景仁帝若是能想到,当时便会用这法子让秦沐之和秦池自相残杀了,哪里还要等到现在?
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刻意引导景仁帝,让他下了这个决定。
楚洵见小姑娘一脸了然,也没有卖关子。
他点头道:“方才凛四他们在城外发现了一队兵马。”
“若是皇上派人动手,照那些兵力,一定无法抵抗萧家军和锦衣卫……所以……”
顾宝笙笑道:“如果来的人要将秦池置于死地,那人还是平津侯……我们的猜测——便对了。”
楚洵一笑,霎时百花争艳都争不过他。
顾宝笙别过头不去看他,心道,一个男子干嘛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