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先是一愣,过了半秒钟后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下一秒,芙颊“腾”地一下燃了。
可能是因为季明礼表现得比她这个走光的人还要局促的缘故。
陶夭在历经了万马奔腾、万马齐喑这一大起大落地心路历程后,最终,脸上的燥热冲高回落。把吃饱很足,又睡过去的陶小宝给重新躺回到婴儿床上,陶夭盯着紧闭的洗手间的门,甚至还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计算着季明礼进去的时间。
陶夭没能计算出季明礼时间的长短,因为还没能等到季明礼出来,倒是先等出了自己的尿意。
也是正常。
谁让她醒来到现在,还没有去放过水呢。
陶夭从一开始的有点着急,到后来十几分钟过去,彻底变成了十万火急。
实在憋不住了。
陶夭下了床,咬了咬牙,把心一横,抬手敲门。
洗手间里,季明礼一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上。
额头沁出细密的汗,体内急速地温度,那股燥热却是凝聚着,就是迟迟不肯出来。
“季明礼,你出来了没?”
娇媚的声音透过门扉清晰地透过门扉传来,刺激着耳骨。
小腹的燥热达到了顶点,手中力道急剧加速。
“嗯——”
随着一声闷吭,积聚已久的力量磅礴而出,瞬间倾泻如柱。
“季明礼,季……”
里面传出刻意的粗喘声。
陶夭催促的声音戛然而止,在心底靠了一声!
洗手间的门终于打开。
陶夭气恼地瞪了季明礼一眼,后者耳根发烫。陶夭把人给推了出去,低头走了进去,“嘭”地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季明礼:“……”
“幺幺,我手还没洗。”
季明礼敲着门,声音颇为无奈地道。他放才是幺幺等,所以手都没有洗就先出来开了么。
呵。
脏死你这个洁癖癌!
陶夭一点也没有开门的打算,脱了裤子,在坐便器上坐了下来。
不知道是她的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总觉得空气里有一股麝香味。
陶夭没忍住,又在心底骂了句国骂。
陶夭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季明礼。
真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粗心大意,是她一时忘记了季明礼的在场……
懊恼地直想撞墙!
洗手间里迟迟没有任何的动静,季明礼盯着自己的右手,无奈极了。
门外没了声响。
季明礼有洁癖,陶夭并不认为季明礼能够忍受手中的意味,肯定出去洗手去了。
因此在打开门,见到门口的季明礼时,陶夭足足愣了好几秒,“你,你怎么还在?”
季明礼没回答,只是无奈地看了陶夭一眼,让陶夭在门口等他一下,便进去用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洗了手。
季明礼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是标准地弹钢琴的手,就连简简单单洗手的动作,都透着说不出的性感。
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乖乖地听季明礼的话,在门口等着,还盯着人的手出神,陶夭在心底骂了一声出息,刚转身就要走,季明礼便擦了手,从里面追出来了。
“不是让你在门口稍微等我一下么?”
陶夭才不会告诉季明礼,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