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突然打开,来人夹杂着满身的风雪进屋。
靠在椅子上的元寒眉目猛然睁开,带着希望的眸子盯着进来的人:“可是打听到王妃的消息了?”
卫影一愣,关门得动作慢了几分,转身就跪下:“属下无能!”
元寒眼睛里的光霎时湮灭,抓着手边的杯子重重落在桌上。
“属下该死!”卫影似乎已经习惯了元寒的这种喜怒无常,立即连连告罪。“目前属下只确定救走王妃的是风家人,但是一路追寻都查不到王妃等人的踪迹!”
其实这不怪睿王府暗卫,风家也有暗卫,自然知道一般暗卫的搜查方式和途径,一路走来,阮初禾和风逍都在有意避开睿王府耳目。
元寒起伏的胸膛好久才沉沉发出声音:“风逍呢?”
卫影:“接到消息,风二公子带了一队人马从西北朝雁门关包抄过去,支援定北大将军去了!可是队伍里并没发现王妃的身影!”
阮初禾没有记忆,如今找不到人,元寒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有人将她藏了起来。这人是谁?依元寒猜测,这人自然只会是和阮初禾在一起得风逍。
元寒的手指捏着茶杯得边缘一用力,茶杯连着茶水一起碎在桌上,才沉甸甸的吐出风逍的名字。感觉他得语气里带着锋刃,要把风逍给凌迟一般。
元寒:“根治千日醉得药方呢?”
问到这个问题,卫影的头卖得更低:“要方倒是找到了,只是要还差两味!”
元寒隐隐压制的怒气终于压制不住,抬手直接就是一掌,卫影被元寒拍得飞出好远,挣扎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王爷恕罪!”
“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滚下去!”这一句话,元寒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完的。
卫影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许久未退下去,元寒抬手揉了揉眉心,依旧是满腔的怒气:“还有何事?说!”
卫影头低低的埋着,不敢抬起,声音显现出对问话者天然的畏惧:“王爷,西凌兵力正在向居庸关集结!”
“西凌?”元寒皱着的眉头隐隐一动,他自然知道居庸关的险要,但这不是他最关心的,他看中的是居庸关对风家的重要性。帮风家相当于帮他最在意的那个人。
愣了两秒他才问道:“居庸关现在守城的是谁?”
卫影:“应该是原本那儿的城主吧!虽然那人胆小怕事,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收到他逃出城外的消息!具体情况,属下立刻去查!”
元寒点头:“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随时待命!”
居庸关:
“小姐,西凌的军队离居庸关只有二里了!”士兵前来报信。
阮初禾放下手中的行军图,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一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样子的样子:“走吧!该去城墙上侯着了!”
居庸关的风雪下得很大,雹子夹杂着雪花扑在阮初禾脸上,以及身上的毛裘上。
士兵见阮初禾上来,恭敬的行礼。
阮初禾虚扶了一下问到:“吩咐准备的东西准备得如何了?”
士兵一脸得意的神情:“早就准备好妥当,只等西凌人到了!”
“如此便好!”阮初禾一句话没说完,已经被刀子似的冷空气呛得咳了起来。
清雪赶紧上来,刚准备撑开一直拿在手里的伞。阮初禾立刻将清雪的手推下去,摇摇头,她现在代表的是风家在守居庸关,哪有守将上城楼还撑伞的道理?
“小姐,您先下去休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