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了两天一夜,要追也追不上了,属下有吩咐其他人继续跟着他们,自己先回来禀报。”
“做得好!既然没能拦住他们出城,那就给我盯紧了他们的一举一动,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格杀勿论。”
“是!”
等暗卫走了,宇文护才整理了衣裳跟着离去,他绝不承认是因为自己贪图美色才会放走了李秉。
此时已经逃出长安的李秉和萧长筠别提多开心了,两人先是抄小道甩了那些烦人的苍蝇,又换乘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原先的马车让麟跃扮作李高驾走了。
那些之前没甩掉的人这次估计已经全部甩干净了。
为了让自己彻底安心,两人还选择走水路,自己包一艘渔船,没日没夜地顺着水流直下,在某个心情好的夜晚突然上了岸,步行一段路程,又换了马车,这般折腾了一个月他们已经到了襄州,再往前就是边境了。
“咱们就在此落脚吧,他们的人不会再追过来了,我会暗中派人联系长安那边的眼线,再过半个月估计就能与那边联系上了。”
他们是一路悠闲辗转,这才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要真是快马加鞭,从长安到襄州不需要用到半个月的时间。
李秉颔首,用那磁性沙哑的声音说道:“这里离天玉堂不远,但也不近,他们不会想到我们在这个地方,正好我在襄州有一处私产,咱们就到那边落脚,以后再徐徐图之。”
萧长筠随李秉一路走,襄州的气候与长安不同,这里民风淳朴,而且远离权利的中心,在这里待着即使碰上麻烦跑路也快一些。
四人坐着马车进了襄州城,在城里置办了东西又从另一头出城,朝城外郊区的一处偏僻山庄驶去。
马车停下之后,萧长筠探头一看,之间周围全是山和茂密的树木,正前方是一个大宅门,上面写着至诚。
萧长筠奇怪地看着李秉,一脸询问,人家宅子不是写着姓氏就是写着一些居啊庄啊的,怎么这宅子上面会挂着这两个字?
李秉莞尔,“这里之前是用来办私塾的,后来襄州城建了一座大的私塾,有条件的孩子全都去了那边,这边学生收的少,慢慢就关门了,外人只知道这个私塾是一个老秀才办的,却不知道这老秀才背后的人是我,咱们在这里落脚绝对不会被发现。”
萧长筠惊叹过后,便是佩服,居然能把势力做的这般隐蔽,一般谁会想到他们藏在一个关门的私塾里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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