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收回眼神,兀自寻思着怎么跟嘤嘤说才好。
怎么嘤嘤怀个孩子,就要收到接二连三的坏消息,那些人还真是不省心!既然他们敢打嘤嘤的主意,我就让他们知道死字怎么写!
李秉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李高知道,李秉这是被激怒了,也不知道这回谁要倒霉了?
“李高,吩咐下去,把中山公府的暗线全都调动起来,谁要是能重伤宇文护或者杀了宇文护,立马提拔为暗卫统领。”
李高吓得眉毛都变形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李秉,结结巴巴说道:“主子三思啊!那些暗线可是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埋进去的,要是这回不能杀了宇文护,以后想再埋暗线就难了!”
李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李高以为李秉放弃了这个愚蠢的主意,结果却听他郑重其事地说道:“那本郡公改一下要求,谁能成功暗杀宇文护不被发现就提拔为暗卫统领,不限时间不限地点,只要能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李高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自家主子说的这命令要真的执行下去,恐怕宇文护以后的日子就要不好过了!李高心里不禁为宇文护掬一把同情泪,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家主子,要不可能被追杀到天涯海角!
在院子里养胎的萧长筠并不知道李秉一怒为红颜,将会造成多大的动荡。正当她好兴致地和苹婆说着孩子的话题,一门心思想着怎么给孩子做尿布,李秉就进门了。
看他那凝重的神色,萧长筠知道,恐怕又遇上麻烦了。
果不其然,当李秉把长安送过来的消息告诉萧长筠之后,萧长筠跟他的反应一样,冷笑一声,脸上全是肃杀之气。
“看来宇文护是活的不耐烦了!本小姐没有动作还真以为我怕他了!”
在李秉走后,萧长筠对苹婆下了一通命令,可怜宇文护,从今以后不仅在府里要被人盯着伺机暗杀,就算是出了家门也要面对无穷无尽地埋伏。
长安皇宫。
独孤伽荣的葬礼定在一个月后,主要是为了让那些不在长安的人能赶回来给皇后送葬,宇文护派在城门盯梢的暗线已经在此待了一个月了,连陇西郡公的人影都没看到,更不用说独孤伽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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