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是三方鼎立。

    “你已经有了打算，并不需要牺牲三小姐的幸福。”楚歌微微皱了眉，“你既然参加科考，就是向皇上表示诚意，皇上不会不懂。”只要风家愿意，风伝完全是不必进宫的，她可以选择一个好的丈夫，幸福的度过一生，而不是在后宫之中争宠。

    “懂并不代表放心。”这是关乎家族的大事，风循是考虑得很多，也尽量在周全，可是君心难测，他不能赌。

    “那就让他放心！”楚歌言语越发的冷淡了些，那是一种压迫。

    “我不明白你这样做的用意。”风循也皱了眉头，眼前人似乎陌生了许多，不像是西岭初识的模样。

    楚歌看了风循一眼，叹息了一声，收敛了情绪，“郎君风华逸，倾城凤来仪，算了，又怎么拦得住风家的凤凰呢。”

    李乾一的皇后是风家女，虽然她不记得是哪个，不过这是确定的未来，她这般作为，只怕也是徒劳无功的。

    楚歌站了起来，“是我多管闲事了。”她背对着风循往外走了几步，身影孤傲，竟然有些萧索。

    风循微咬了下牙，“你，是不是喜欢当今皇上？”若非是情，怎么会这般的在意谁成了皇上的嫔妃。

    楚歌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帝王情薄，我岂会陷于其中，只是三小姐与我师妹一般模样，我不免是爱屋及乌。”

    她对李乾一并无情意，便是有情意，那也是因为那张脸，而她曾经亏欠了那张脸一颗真心，可是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她恰恰没有的，就是那真心真情。

    帝王情薄，她也是帝王啊。

    “那你不该再去了，楚歌，你是女子。”风循忍不住的强调这个事实。

    楚歌回头看了他一眼，“吾只是楚歌，我哪里比不上天下的男男女女？我的才貌，我的智慧，我的武功，远胜于所有人。”男子女子，与她并无差别，她是楚歌，无关其他。

    “你确实胜过许多人，那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来这里？”风循问道，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惜没有答案。

    “我说过了，我是楚歌，至于我为什么来？”楚歌轻笑了一声，“我也不想来的，只是不得不来。”

    生死于她并没有多大的意义，生是如此，死也只是如此。

    “拿到宝镜之后，我就会离开的。”她会回到雪殿里，也许只有那里才是她的归宿，毕竟每个千影之主最后都会到那里，一柸黄土一座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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