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来到一座城镇,正好有人家办喜事,那嫁妆和聘礼整整在他们面前晃了三个时辰。
“这得多少抬啊。”
“就是,官老爷娶媳妇,娶得又是首富家的女儿,当然钱权相结合。这出聘礼和嫁妆肯定不会少。”百姓私下里羡慕的声音传来。这种事花宛见怪不怪。张恒倒是皱着眉头。
“那些嫁妆和聘礼,那么沉,肯定不是普通的物件,我一直想不通他们是如何洗钱的,如果我记的不错的话,这家人家已经办过好几次喜事了,我记得那个官只有一个儿子,平均几年就办一次喜酒却没有不好的传言传出来,这当中古怪真是太多了。”
“站在这里想有什么,走,跟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花宛看着张恒的样子。这丫的真的跟她一朋友好象,大家都说他太娘们,要是扮成女人,绝对能吸引男人的注意。皇帝看到她看着张恒的眼神,眼睛暗了暗,好象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一般。
“你去查是怎么回事?”张恒匆匆下去了。
“茶。”花宛忙上前倒茶,皇帝端在手里喝了一口。
“这么烫,你要烫死我啊?”花宛一愣,碰了碰茶杯,看着皇帝生气的样子,叹了口气。
“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一点也没有吸引我的地方。”转身甩了帘子,出了车,骑在马上,他们要找家客栈住下来,皇帝的鼻子差点都歪了,什么孩子,什么男子气概,他什么没有,居然嫌东嫌西,看来他是对她太好了,得给她点颜色瞧瞧。到了客栈,平日还会帮忙搬些东西的某人今天充大爷,拿着扇子站在一边,慢条斯理地摇着,花宛也不需要他添乱,一个人拎着两个包裹就进了客栈,她订了三间房,但是某人偏要二间房。花宛知他有意阻挠,对着客栈老板说,先订两间,不过她要再留一间,那一间,她另外付钱。皇帝的脸都绿了,他才发现人家压根就不差钱。他想在这上面施压,显然是的一点用也没有。
花宛整理好他的房间便退了出去,借用客栈的厨房,给他做了饭,便回自个屋歇着去了。饭菜虽美味,但是他却难以下咽,那个女人太桀骜不训了,动不动还敢给他甩脸子,要知道他可是皇帝,谁敢啊,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又舍不得,他觉得大概他是生病了,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有心疼的感觉,过去的二十多年,他可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有过如此感觉。真是太不好了。
有人敲门的声音,这个时间会是谁呢,打开了门,却是一个抱着琴的女子,欲语含羞的样子。
“大爷,您需要小女子给您弹唱一曲吗?”
“…”外面的人还可以这样,本想拒绝的,但一想到花宛的态度,心里本能地不爽了起来。
“进来吧。”女子跟了进来,规规距距地坐在一边,调了调琴弦,悽悽惨惨地唱了起来。花宛见他居然还有心情听人弹唱,心里十分不爽,男人的话要是能信,估计母猪都能上树了。这个男人前一刻还对她诉衷情呢,这会却让别的女人进他的屋子,真是大猪蹄子,渣的不能再渣了。便闭目开始修炼起来,眼不见心不烦,只是神识扫了一下,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她的神识,当下一惊,睁开了眼,想想不对,便冲到了他的房间,见他正在眯着眼晴听曲,那女子低眉垂眼的,看着十分无害,可她就是感觉哪里不对。
“出去,爷在听曲,没叫你进来。”皇帝心里不爽,见她如此紧张地进来,以为她是吃醋了,当下想要再给她个下马威,省得以后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花宛没有理他,反倒走向了那个女子,皇帝心中窃喜,看来人家还是在意他的,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