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不由得握紧了拳,心中忐忑,但坚决不再他面前表露出来。
见她撇过头不说话,维森耐心瞬间全失,他用力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别想从我手里逃出去,外面全都是我的人,除非你想死,不然,最好别动这个歪心思。”
她的精灵古怪,心思多变,维森早就已经领教过了,他不相信她会乖乖的在这待着,所以他要警告她,拷着她。
维森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跟她再见,怪只怪她太招摇,在他巡视的时候发现她居然也来了,他对她的恨已经深入骨髓,爱之深恨之切,他曾经想要放弃一切只为了她,可最后换来的却是一场无情的背叛。
维森走了,夏安安躺在床上呼了口气。
不知道他给她喝了什么,浑身无力,别说她现在手被拷着,就算没有她想她也没有办法走出这间屋子。
看了看四周,完全是密封的,连个窗户都没有,木板搭起来的房子,从缝隙中隐约可以看见外面的亮光。
天亮了,不知道蒋修远现在怎么样,早知道她就听他的话回去了,这特么千里送人头的事还真不是她的作风。
*
既来之则安之,夏安安也不是会担心太多的人,维森说要报复她,结果却只把她关在这,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夏安安只能等。
一整天了,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夏安安迷迷糊糊的一觉接着一觉,始终都没人来打扰她。
口好渴,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水,是她之前喝过的,她敢肯定里面被下了药,但就算是有药也比渴死要好,万一维森决定把她关在这一辈子不管她,她总不能放着被子里的水风干也不喝。
她坐起来,一只手被铐在床头,另一只手去拿杯子,可是还差一点点怎么都够不到。
门突然开了,维森走进来就看到她伸着手想要去拿杯子,他皱眉走进来,一把打翻了被子里的水,“你又想干嘛?”
夏安安:“……”他妈的,差一点就拿到了!
手腕都勒红了,夏安安身子一瘫,郁闷的说:“我口渴。”
闻言,维森怔了怔,不是很相信她的话,他一手端着装着饭菜的盘子,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把她掀回了床上。
夏安安任由他粗鲁的对待自己,撇着头生闷气。
维森看了她半天,手里的餐盘往床上一放,“吃饭。”
“我要喝水。”
维森皱眉,“你难道不知道我在那杯水里下了药吗?”
“知道,但是我渴了。”
她的倔强一直都是维森没办法抗拒的一点,她明知道水里被下了药,但因为她渴了她还是要喝,她到底是相信他不会把她毒死,还是宁可死也不想被他关在这?
维森换了个杯子重新到了杯水递给她,夏安安单手接过,想都没想就喝。
喝完了水,她开始吃饭,一口接着一口,像是饿极了,一点都没有维森想象中的抗拒。
“别吃了。”
看她吃这么香,维森有点闹心,这样的饭菜都是给囚犯吃的,他拿来只是为了羞辱她,可她却一点都不在乎。
夏安安嘴里塞着饭,含糊的说:“一天就给我吃一顿饭,现在还不让我吃,你杀了我更省粮食。”说完,她又塞了一大口进嘴里。
“我让你别吃了!”维森怒吼着,一把打翻了剩下的饭菜。
他怒火中烧,夏安安却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她嚼着嘴里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