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么,我没看到。”
“他是来过,不过已经走了,我现在在医院,我女朋友病了。”
“是死了人,但只是一个想要逃走的麦秸人。”
“我知道,等我女朋友病好一点就会回去。”
挂断电话,维森转身看了一眼夏安安,夏安安问:“你还回得去吗?”
“回不去也要回去,我没有别的选择。”
事到如今维森已经不觉得自己还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吉尔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瞒着,能瞒一天是一天。
夏安安叹息着,不想看到他最后跟吉尔一样死的不明不白,“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跟我回去,总好过死在他们手里不是吗?”
维森走过来,轻声笑着说:“我还能回头吗,我还有机会吗,要知道如今这一切全都跟我有关,我知道你想回去,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连自己都保不住了,我会让你离开的。”
“维森,你知道吗,雷卡的母亲已经醒了。”
闻言,维森诧异的看着她,“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维森不相信的皱眉,“这不可能,齐鸿这么久都没有研究出救她的办法,怎么可能这么快。”
“你真的以为他是没办法研究出救雷卡母亲的方法吗?你就没有想过,他是故意不救?”
维森愣了愣,“你跟齐鸿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了太多话,夏安安都快忘了自己还在发烧,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说:“齐鸿是罗生的父亲,那个扫地的,是我一个姐姐的爸爸,也是罗生女友的爸爸。”
维森沉默许久,苦笑着说:“为什么每个人都跟你有关系?”
“因为我来,就是为了每个人。”
*
在医院呆了两天,夏安安的身体好多了,热度退了,她能安心守着自己肚子里的小家伙,每天光是陪着它都能笑出声来。
维森买了饭菜回来见她又在对着肚子傻笑,他不待见的翻了个白眼,“你够了,烦不烦。”
夏安安瞥了他一眼说:“孩子在我肚子里,你烦什么,你还想帮我有妊娠反应啊?”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这女人已怀孕就跟炸弹似的,说不得碰不得,维森都快忘了自己到底是把她绑来的还是请来的了。
维森支起桌子,把买来的饭菜拿出来放好,“你不是说想吃鱼吗,特意给你买的。”
夏安安摸着自己的肚子,细声细语的说:“儿咂,这个叔叔对你这么好,还给你买鱼吃,以后咱们认他当干爹好不好?”
“谁稀罕给他当干爹。”维森嫌弃的嗤了一声。
夏安安说:“想给我儿子当干爹的人躲着呢,让你不用排队你还嫌弃,不要算了,我们找别的干爹去。”
维森坐在小桌的另一头,哼了哼,“你可闭嘴吧,还不到两个月,谁知道是男是女,一口一个儿子,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么重男轻女。”
“我这不叫重男轻女,我就是觉得儿子好,以后不管是打架还是拿枪都不会被人小看,要知道我刚进部队那会儿,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女的看不起我,后来是因为我的意志坚定才让他们见识到什么叫女中豪杰。”
经过前几天的一次恳谈,维森的态度有所改变,夏安安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以后生出来是个皱眉头的小老头,她也尽量让自己心情开阔。
听着她说她过去的事,维森总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可是她愿意跟他说这些他还是很高兴。
他夹了块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