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百零一号,你们看!”
惊呼声起,群众朝着挑战台看去……
是那樱沁从光柱里走了出来。
一袭白衣,纤长曼妙的身姿,仿佛是带着华光那般灼目耀眼。
对着被她打趴在挑战台上的人,蹲下。纤长白皙的手指伸了出来,在地面上的一滩血迹上轻轻一点,随后将沾着血的手指放在鼻间闻了闻。
道:“这应该是真血了吧!”眸中闪着微光,轻言一笑,又道:“是我错了,刚开始,我还真是不该暗自嘲笑你演戏不精。示弱计?苦情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使两计,看来余道友读的书,还不少啊。”
“你…没有受伤?”趴在地上几乎是全身骨头都已经断裂的余文轩,嘴里还在喷血。听着这蹲在面前的人儿话里充满调侃,他虚弱无力的抬起头来,极致痛苦的脸上,带着疑惑和不甘。
“受伤了。”微低着头,樱沁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还未干涸的血迹染红的白衣处,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红莲那般,提醒着她,这就是大意的教训。目色一冷,她又道:“能伤到我也是你能耐,但你要记住,在强者面前,尤其是你还没有确定对方实力的强者,千万不要用你的小伎俩去贸然行动,不然,以卵击石,你的下场一定会是死得很惨。”
这可不是讽刺,是忠告。就好像她对战精灵兽王时,若不是有红坠相救恐怕现在早就死透了。所以下次再遇这种情况,能避战就避,不能避,也势必要以保命为前提。
忽然又想起灵碧对她说过的那句话,“不管什么时候,要以保自己的命为前提”那时的她不以为意,非要以自己“值不值得”的想法去行动。但现在看来,还的确是对自己生命的一种不负责。现在的她绝对不可以这么做了,所以灵碧有句话也说得好:“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代替你自己的生命而活着”
果还真是这样,毕竟对现在的她来说,她若死了,还有谁能代替她去魔域救回她父母?
“你……”听闻樱沁这话,余文轩一口血又是喷了出来。
笑了笑,樱沁站起身来,“幸亏是我,所以你现在才没有死。但,经脉俱碎的你大概以后是不能修炼了。你好好在仙门养身子,养好了,还是回家去吧,太弱了,现在的这里,不适合你。”
言罢,此会儿的余文轩已伤太重不能说话了,也已然软若一滩死水那般,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直到胡汉走了上来,二话不说将余文轩托起,而后再看了看樱沁,以及目光落在了她胸前血染的衣服上。
目光摇曳起来,他道:“我能感觉到这货是目前内伤受得最重的。”
樱沁道:“你别感受了,再不带他治疗,他怕是真要死了。”
“哎~”再看了一眼扛在肩头的人,胡汉摇了摇头,叹道:“何苦呢!”
何苦自作孽,又何苦造孽。
樱沁挑眉,大概知道胡汉为何会发出这声感叹:明明自己也是于心不忍的,但终究是做了,可他也是自作自受不是吗?然而还是要说两句漂亮话求个心安理得。
点头对胡汉一笑,见此时的胡汉也已经是不再耽搁,托起余文轩就走下台去。
台下围观的群众在这时,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位破八玄星图阵的朱雀星宫者,如此强大的灵力,她真的只是新人?”
“是啊,一轮小小比试就能爆发出如此惊艳,看来今年的第一非她莫属了啊。”
“还有最关键的是,你看见今年掌门仙尊亲自前来做坐场了吗?”
说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