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我还有plan b。不过,倒是有些可惜我手里这些写了数日才完成的典籍和科学神教,毕竟在社会没有发展到一定地步,鬼神之说,真的是一把推动进步的利器。
高渐离端坐在白晓生身旁,手中捂着一杯白烟渺渺茶水,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他忽然觉得鼻头一湿
“滴答”
“滴答”
淅淅沥沥的雨水很快染满了整个庭院干枯的地面,翠竹的叶面上闪烁着晶莹的雨珠。
白晓生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与白晓生同样对这一天,翘首以盼的赵国邯郸子民,一个个从家中衣柜拿出准备许久的蓑衣,披在身上,匆匆的从房屋里冲了出去。
一道道褐色的身影伴着天上降下的雨滴,从大街小巷的民宿豪宅中涌出,在宽阔的管道中汇集,如细流汇聚成一道褐色的洪流般,波涛汹涌的朝邯郸城门外,新兴建的科学神教法坛涌去,每个人的眼里都写满了希冀和诚恳的光芒。
身上穿着宽大的衣袍的白晓生一行人,也在披好蓑衣后,踏上了奔赴城外科学神教法坛的路程。
一行全服武装的赵国士卒,也紧随其后,朝城外的科学神教法坛赶去。
整个赵国都城邯郸因为夏季躁动的人心,丝毫没有因为这场旧奉的夏雨而降温,反而愈发躁动不安起来。
当白晓生一行人抵达法坛时,没想到此时,科学法坛已经被为寻求心理慰藉而疯狂的科学神教信徒围的水泄不通。
不过,当众人看到白晓生,姜千柔,田齐三人脸上的面具时,都谦卑的低下了头,一条通道宛若摩西权杖挥过后,分开的大海一般,在人海中分开。
白晓生三人就这样穿过人海,当到达法坛入口的时候,田齐和姜千柔守在法坛上行通道的入口处。
白晓生则在万千信徒诚恳的目光中,独自踏上了祭坛的上方。
待白晓生站上法坛,躲在宽大斗笠之下的脸颊,看到那在倾盆大雨中站立的密密麻麻的人群,和那几近半壁的老弱妇孺,他眯起了眼睛,连着古代没有污染,而清新无比的空气,此刻呼吸起来都有些沉重。
虽然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雨,但白晓生却透过雨滴,看到了那无力反抗,自己挖好土坑。又跳进其中无力呻吟的赵国儿郎,以及其后数千年,这片土地上不断重复上演的类似画面。
勤劳朴实的劳动人民,不应在其后千年受困于愚昧的统治,饱经磨难,被局限在封建统治之下,固步自封。而他们手中的利刃也不应对着自己的同胞,而是应该为让四海之内全都成为他们的同胞而挥舞。
一名身上披着蓑衣的白发老者颤颤巍巍的看着法坛上的白晓生,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希望科学上仙能让自己那被强征上战场的可怜儿子,寻一个来世的好归宿。
他站在那里,虽然身体因为年迈,躁动的雨滴打在身上,因为觉得身体有些受不了,背影越来越佝偻起来,眼前的视线也在雨滴的洗刷下,而有些模糊。
但他那双年迈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个法坛上的身影,嘴角喃喃道:“真希望有个人能来终结这乱世,要不然家中年幼的孙子长大时,说不定还要赴了那苦命老爹的路。”
然后紧紧地抓住身边小孩子的稚嫩的双手,咬着牙沉思了许久后,喃喃道:“听闻齐国正在大兴希望学府,齐王建又是贤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