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生下了马车,就跟着齐国士卒一起来到齐军大营之中,此时的李牧已经能下地走了,所以便跟着白晓生一起踏进了营帐之中。
当两人推开营帐,却发现田单,鲁仲连子等人正围在一起玩着杀人游戏,白晓生连连感叹道,没想到对七国传说都没有什么兴趣的师父,竟然在狼人杀改编的杀人游戏面前沦陷了。
在第一轮阵亡的鲁仲连子,看到白晓生后,连忙拽了一下田单,田单看到白晓生,虽然内心激动,却不漏神色的说道:“回来了,回来就好。”
然后转身说道:“李牧,好久不见。”
李牧躬身说道:“昔日相见时,安平君是一名赵国相国,而在下确实一名赵国小将,没想到安平君还能记得在下。”
田单连忙将李牧扶了起来:“有伤在身,就不要讲这么多繁文缛节。诸位将军,你们在这里好好接待一下李牧,李将军。虽然,坊间都言他是无胆将军,但,军阵谋略,李将军不在田某之下。以后,定是我齐国的一员悍将。我先去和我的徒儿谈点事情。”
其实,田单也只是记得李牧的长相,但是,既然自己徒儿都对他夸赞有加,那就说明他确实有大才。
周围的将士都惊讶的看着被田单夸得不好意思的李牧,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田单这样夸赞一个人。
田单说完后,便拉着白晓生朝自己的私帐走去。
白晓生进到田单宽大的主帅营帐后,一下子就扑倒了床上了,揉着脖子说道:“这一路累死我了,整日睡在荒郊野外,好久没有体验过这么舒服的床铺了。”
田单踢了白晓生小腿一下,训斥道:“起来坐好,这次,知道个人武力的重要了吧?我听姜千柔说,你这次竟然差点被一个小喽喽给杀了?你实在是太丢为师的脸了。我安平君田单的徒儿,竟然是一个不善骑马,射箭的白面书生。以后,怎么继承为师这一身行军打仗的本事。”
白晓生笑着说:“徒儿天性懒惰,实在不是练武的料。而且谁说将领必须擅长武艺。”
然后在心中复议道,白马探花陈庆之,不善武艺,不照样七千破敌三十万,千军万马避白袍。
田单坐与桌前道:“别嘴贫了,赶紧过来说说,你口中的不费一兵一卒降一国之策。”
白晓生老大不乐意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桌椅钱,可是他刚想坐下,就被田单一脚把凳子踹飞出好远,只听他骂骂咧咧道:“你都多少时日,没有锻炼了?抓紧扎好马步,为师也不指望你能一骑当千了,但好歹,别连个小喽喽都解决不掉啊。从今天开始,继续扎马步,为师将几手拿手绝活都交给你。”
白晓生嘿嘿一笑,老老实实的扎好了马步,他当然明白师父田单是为了他好,毕竟战国乱世,多一份武力,才多一分生机:“师父,你觉得天下诸侯为何?”
田单眼帘下垂,思虑许久后回答道:“割据四方,诸国之王。”
白晓生连连摇头道:“庄子曾言,窃钩者,偷鸡的,盗狗的,为贼;窃国者,为诸侯,为英雄,为元勋,为领袖。徒儿觉得这天下诸侯,都是贼。”
听到白晓生又开始口出骇人之言的田单,想了想白晓生的齐王建臭豆腐之说,顿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继续追问道:“这与不费一兵一卒降一国之策有何关系?”
“既然为贼,窃取之物,必定有价。徒儿的不费一兵一卒降一国之策,就是买一国。”
田单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徒弟言论的惊世骇俗之处。
白晓生顿了顿:“师父,可曾听闻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