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国更是随着齐楚战事的尘埃落定,一股朝气蓬勃的盛世景象骤然而至。
对于齐国国都临淄来说,影响最直接的可能就是七国酒馆隔壁的文抄剧场,听书喝酒的客人日渐增多。那些囊中羞涩的客人,更是站在门口,反正,说书人的嗓门够大,在门口也能听到几分。
说书,正是白晓生临走前,给文抄剧场增加的新项目,毕竟,老的歌舞剧总有看腻的时候,总不能一直推出新剧本吧,毕竟排练和改编都需要时间。
今日,正是一名年轻的小说家门生开讲齐楚战事,只见他坐在一根小板凳上,身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张小桌,桌上一块黑乎乎的惊堂木。
还未开讲,台下的喝彩声已经震天,底下的堂客这些时日,一脸期待看台上那名胖脸圆乎乎,长得十分喜人,但说书却十分精彩的说书先生。
岳五环憨态可掬的躬身向四周致意,正襟危坐在木凳之上,伸手用惊堂木重重的敲击了一下桌面,朗声道:“上回说道,一夜楚国皆鲁歌,今日,我们就来说说,木人扣门,齐军夜夺楚国下邳城。”
“且说那日,科学老仙驾驭护教神器,与深夜猛撞楚国下邳城门。”
就在此时,堂下听客,一名耿直的堂客扯着嗓门,喝起了倒彩,高声问道:“上回,还说布衣君料事如神,假借科学神教之名,在临淄工坊定制木车,今天,你怎么又说上神话故事了?我们要听布衣君的故事!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很快就被周围的堂客的嘘声给压了下去,正经版的众人早就听腻了,今日换换口味也不错。
说书多日的岳五环之所以开头这样讲,就是因为虞老交代,尝试一些不同思路的讲法。临场经验丰富的他,很快就调整好状态,反正这临淄就他一家,堂下的听课,正经版的也早就听过多次。
今日,若是反馈太差,以后不讲就是了。
二楼密闭的雅间之中,白晓生看着身旁的虞老,饮下一杯香茶,好奇的问道:“刚才那段科学上仙,是你教他说的吗?”
虞老还没来得急回答,就听台下的一记重重的惊堂木响起,白晓生做了个静音的手势,将空的茶杯注满,想听听对方还能说什么新的花样。
只听岳五环底气十足的说道:“见势不妙的楚人,一个接一个朝门口挤去,科学老仙自然法力无穷,可是他早把神力留给了普罗大众,一时间,竟然拿那些楚军毫无办法。
齐军营帐中的布衣君,见状只能点起七盏七星灯,一条小白龙就这样从营帐中破空而去,一头将那下邳大门撞破。”
台下堂客,听到这里都起哄道,布衣君若真是如此神人,齐国早一统天下了。大家当然知道这是假的,就是图个乐呵。
台上的岳五环完全不为所动,一本正经的唏嘘道:“这神人有别,你们想,赵国量子仙是怎么死的?为了保护军中士卒的布衣君,这下可是犯了仙家大忌,那九霄之上的雷霆,为了惩戒他,硬是劈了他九天九夜,所幸,我们的布衣君命格乃是彭祖见过都自愧不如的玄武命格,白龙相。那点雷霆连他的玄武壳都劈不开。”
雅间中的白晓生差点将口中的热茶都给喷了出来,瞪着眼睛问道:“这是谁教的?”
楼下的岳五环可不知道自己的大老板正在听他的说书,只听他继续一本正经的胡扯道:“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吧?布衣君的真身白大仙,还在他之前咧。”
虞老嘴角咧不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