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满志的粟腹看着满堂文武,自信的说道:“赵国的壮年男子都死在长平之战中,他们的孤儿还都没有长大成人,可以去攻打赵国。”
燕国大将乐间听后,连连摇头反驳道:“赵国的四境都面临着强敌,需要四面抵抗,故国中百姓均已习惯于作战,不能去攻打。”
急于建功立业的燕王喜开口替粟腹反驳道:“那我们就用五个人打赵国一个人。”
将渠急迫的反驳道:“大王,强秦尚且拿残赵无计可施,更何况我塞北燕国?”
燕王大怒道:“寡人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军队,难道都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吗?寡人心意已决,你们不要在多做争辩。
既然乐间将军已经无胆面对赵国,那就有粟腹和卿秦率领六十万大军攻打赵国吧。”
粟腹听后,激动的跪倒在地:“大王,赵国能战之人不过二三十万,在下一定帮大王攻下赵国。”
燕国六十万大军稍作准备后,便兵分两路,一路由栗腹率领,进攻鄗邑,一路由秦卿率领,进攻代邑。
。。。
赵王宫
得到前方军情的赵王,落魄的坐在王座上,向大殿内的廉颇,乐乘询问道:“我赵军还有一战之力吗?赵国还有救吗?”
廉颇躬身说道:“赵国军魂尚在,尚可一战,只要此战获胜,天下诸国,再无一人感轻视赵国。老将愿下军令状,必胜燕国大军六十万。”
一旁的乐乘也肯定的回答道:“末将亦敢下军令状,不胜燕军,宁愿战死沙场。”
赵王听后,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许久,才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就打,狠狠的把赵国的脸面给打出来,让天下诸国明白,赵国就算只剩孤儿寡母,也是天下有数的强国。告诉他们,赵国的脊梁骨从来都没有弯过。”
。。。
头发花白的老将廉颇站立于鄗邑墙头,春日的微风吹的他苍白的鬓角不停的随风摆动。
他身旁的年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赵国士卒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弓箭,被城楼外密密麻麻的燕军,吓得颤颤发抖。
粟腹四十万大军,而城内的赵军只有二十万不到,仓促集齐的赵军队伍中,不乏还未及冠的少年。至于鄗邑更是只有五万赵军在乐乘的带领下,死守。
廉颇用力的拍了拍赵国士卒的肩膀:“你身后就是你的父母,朋友,退不得半步,赵国儿郎,可不能坐让人瞧不起的孬种。”
从怀中拿出一个酒壶,递给了他:“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喝一口壮壮胆。”
一旁的传令官疑惑的向廉颇问道:“将军,确定要主动出击吗?为何不固守城内。”
“人数之优,乱燕之心,舟车之乏,乱燕之体,不趁此刻攻击,以后就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燕国拖得起,赵国可拖不起。只要这场战争赢了,那赵国的脊梁骨就能在直起来,天下七国在也没有人感瞧不起我赵国。”
刚刚抵达城外,准备休息的燕军,就听到了一阵阵战鼓的声响,伴着连绵不绝的马蹄声和脚步声,不停的敲打着燕军的心脏。
密密麻麻的赵国骑兵驾着快马,朝燕军的正在驻扎的营地冲去。
“敌军来袭,敌军来袭。。。。。。”仓皇失措的燕军响起了传令兵不断的叫喊声。
粟腹拔出手中的青铜剑,一脚踹到一名慌张的士兵,朝着周围的士兵怒骂道:“慌什么慌,我燕军四十万,难道还打不过残赵的二十万娃娃兵?”
一马当先的廉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