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你堂堂冰山帝少,可以任性妄为,可我为什么要成为你任性妄为的牺牲品?”艾棠望着他,歇斯底里地把压抑在心里许久的话都吼出来,“与其不明不白地死在城堡里,与其不知道哪天突然误食什么春药、毒品,醒来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样子,我还不如现在一枪嘣了自己!”
说着,她的手条件反射地做出那个动作。
一句话,恍若惊雷。
君倾脸色一沉,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是这样看自己的?他斥道:“难道你不知道,我从来不碰那些脏东西?”
去年,金三角市场重新分割,他成为金三角霸主时,第一时间弄死了盘踞在金三角的贼窝,一把火烧光罂粟地,震惊了全世界。
艾棠对他的过往却毫不知情,只当他是推脱的话语,冷笑道:“你说我就会信?三天前牛乳杯里的是什么药?前天晚上牛乳里的春药又是谁给我下的?”
君倾倏然变了脸色:“你说什么?”三天前的药是他下的,可前天晚上……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城堡里做这种事情?
君倾掩去眸中的惊涛骇浪,想询问清楚,却见她握着枪微微颤抖的手,随时可能会走火。
他趁着她稍微放松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出手。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君倾倏地用力一压,艾棠疼得抽了一口冷气,手中的枪“铿”的一声掉在地上。
手中的枪摔在地上,君倾抬脚把枪踢到墙角,艾棠疼得冷汗直流,见大势已去,反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一巴掌重重地甩在君倾的脸上。
君倾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整个人一动不动。深邃的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他的俊脸渐渐没了温度。还从来没有人敢打他的脸!
秦竹心!
艾棠慢慢垂下手,眸中漾起一抹难以置信。
虽然手上很痛,但却被她的震惊掩盖住了。她竟然打了冰山帝少?又冲动了。
君倾盯着她看了许久许久,莹白英俊的脸上清晰地印着几个手指印。
艾棠头皮发麻,转身就跑,可他快一步伸出手臂锁住了她的腰。
轻而易举地旋身,把她压在宽大的会议桌上,他低沉的声音像魔咒一样在她的耳畔响起:“我不打女人。”
所以,他只会……
她还没意识过来,火热又柔软的唇,重重地碾压在她的唇上,动作霸道而凶狠。
他紧紧抱着她在发泄他的怒火。他疯狂地吻着她,在她唇齿之间肆虐狂飙,所有的闷气、愤怒和无法言喻的疯狂全都化作一波又一波的攻势,狠狠地侵略!
艾棠只有呜呜抗拒,可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横行无忌,唇舌狂乱而急促。手触碰到碍着地方的警服,他下意识地想撕掉,却在分神的瞬间看到她眼中浸染着晶莹的泪水。
哭了?
从跟他在一起,她变得比以前更爱哭鼻子了,君倾感觉胸口被狠狠一滞,抬起手想要替她擦去眼角晶莹的眼泪,却听到她惊颤的声音:“不要……”
……
警局所有人都肃立在会议室门外,看着会议室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或担忧或好奇,却不敢偷看。
艾棠拿枪要自杀,君倾到底会对她如何?
上了膛的枪要是走火伤了帝少,那可怎么办?
艾棠和君倾到底又是什么关系,爱恨纠葛格外激烈?
这么多人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