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天和司徒浩文在看到正对着大门摆着的一个软塌上背对众人横躺着两个人时,双眸瞬间睁大,尤其是司徒正天,眼球瞠大,似乎要从眼眶中暴出似的,他低呼了一声,“坏了!”
司徒浩文在看到室内的凌乱时,又想起自家老爹说的那些话心里也是一个咯噔,也一瞬间联想到有人是见不得睿王府和司徒府联姻,所以搞破坏来了。
他在心焦的时候,不经意地看到地上散乱的衣裳,跳的不规整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身子往司徒正天身边偏了一些,以两个人仅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爹,不是小妹。她今日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衣裙,里面这个……没瞧见有粉色啊。而且,俩人都手臂都粗壮了些,黝黑了些。小妹肤白貌美,肯定不是这样的。”
听二儿子这么一说,司徒正天便伸着脑袋使劲地往殿里瞧,能看到的角落几乎都寻了一遍,确实是没瞧见二儿子说的自家女儿粉色的衣裙,再细看软塌上裸露的皮肤时,他惊涛骇浪的心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这确实是不像是他家的孩儿。
“只要颜儿没有牵扯其中,老夫我愿意折寿十年。”司徒正天仿若重生一般地呢喃道。
在宫里发生这种丑事,就算是遭人暗算,皇家也不会为你做主的。不管谁对谁错,直接定性为淫乱宫闱,背上淫乱宫闱的罪名,不死也得脱层皮。名声更不用说,肯定被零落成泥碾。若是他们颜儿,他司徒正天还怎么活下去啊。
“爹,暂可不能说这话!”司徒浩文听后,温润的面色严肃了许多。
司徒正天不禁微微叹息了一声……
霜云殿出的事情已经是毋庸置疑是什么事情了。除了受邀的朝臣,皇子,年轻的公子和小姐外,其他的人表现的相当淡定,尤其是嘉元帝和贵妃姚玉婉。
嘉元帝在看到霜云殿的一幕时,眼珠微动瞟到一旁的姚玉婉身上,一边唇角轻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而一直以一种看热闹的表情注视着霜云殿的姚玉婉则没发现她已是别人眼中的笑话,还巴巴地等着看别人出丑呢。
“大胆!”戏还是要做足的,否则,费那么大力布置的一切,可不就白做了吗!
嘉元帝下一瞬间就影帝上身,原本温文尔雅的面目立刻冷硬起来,透着天子特有的威仪与掷地有声,“皇家重地,谁在此如此放肆,淫乱我皇家门楣。”
他这话一落,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纷纷低着头。
“来人,将这作死的人从里面给朕拉出来,朕倒是想瞧瞧,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肆淫荡,在天子之地就敢宣yin!”
天子的亲卫军从四面八方举着亮晃晃泛着冷光的长剑就冲进了霜云殿。
司徒颜,本宫看你还如何做的这睿王妃。
祁睿,你想靠上司徒府这棵大树,也没有这么容易。等本宫砍掉司徒家的这棵大树后,就着手收拾了你。
姚贵妃精致的五官上荡着春意,她樱桃小口紧紧地抿着,怎么看怎么是在隐忍着什么。
“起来起来……”亲卫队的侍卫长在冲进霜云殿的时候,就开始拍打紧搂在一起的人,一通折腾后,躺在软塌上的俩人还是没有苏醒的痕迹。
嘉元帝带着怒意的声音咆哮而来,“拿水给朕泼醒。”
“这是如何的放肆,才能在事后睡成这副死样。当真是气死朕了。”
一直默不作声装木头人的荣妃终于有了动作,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