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对啊,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前竟帮这女人诊过脉吗?
他又低头仔细看了几眼,虽看不清容貌,但身形确实眼熟,似乎真的在哪里见过。
离火略一思考,自己帮忙诊过脉的女人,数来数去也就那一个啊。
他眼睛忽而一亮,好似想到什么,福至心灵,就脱口而出,“王爷,这不是桃林中的……”
话还未说完,已经被眼疾手快的震雷一把捂住嘴拖出去了。
离火在震雷的手下挣扎着,临走前还不忘丢一个药瓶,支支吾吾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余音袅袅,“一刻钟后即醒。”
震雷将离火拖到没有人的地方,无奈地叹了第一百零八口气,“离火,你整日里除了捣鼓各种药啊,毒啊的,就不能稍稍长点脑子吗?
你没看到王爷冰冷的眼神吗?都快把你凌迟处死了,还在那里说个不停。咱们王爷的影卫里,谁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还用得着你说?
没看到,还有其他人在呢,你以后还是长点心吧,否则早晚被王爷丢出去喂狗!”
丢出去喂狗?离火脑补了一下那场面,高大威猛的身子抖了抖,小心翼翼地问道:“震雷,你骗我的吧?不会的吧?王爷不会把我扔出去的吧?呜呜呜~”
震雷听到他的声音,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万分嫌弃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明明长那么高,那么壮,怎么就是不长脑子呢?哎。”
如意楼里仍旧是人声鼎沸,三楼的一个雅间却格外安静。
君淑尤将小瓷瓶打开,放在月乐笙的鼻尖轻晃片刻,又用披风将人严实地裹住,方走了出去。
青团四人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但见他满面寒霜的模样,终是什么都没说。
魏钧弈已让人将马车备好,看着他将人轻轻地放进马车里,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四个丫鬟鱼贯而入,跟着马车一起朝东边驶去,很快便消失在视野里。
君淑尤站在那里,长身玉立,有风吹过,墨发清扬,眼中一抹幽深,好似泥沼一般。
魏钧弈凑到他跟前,轻声问道:“表哥,你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认识那姑娘?”
君淑尤转头淡淡地看他一眼,声音浅淡,“以后你自会知道。”
说罢,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寂静的空气中,仍有声音在飘散,“你就先告诉我,我又不说出去,……”
月乐笙依稀醒来的时候,四个丫鬟像门神一样,将个雕花架子床团团围着,眼中犹带泪花。
见到她醒了,脸上忽而乍起一抹笑意,纷纷凑到近前,七嘴八舌地说着。
“小姐,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青团了。小姐,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何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晕倒啊?”
“小姐,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夫人和老爷啊,毕竟关系到你的身体,可马虎不得。”
“小姐,要不要再让人请个大夫来府上看一看?这样我们也能放心。”
“小姐,你是不是口渴?”说罢,转身跑到桌边端了杯水递给她。
月乐笙从糯米的手中接过茶碗,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方说道:“有件事必须要告诉你们一下。”
四人一听,当即凑上前来,一个个瞪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她,生怕漏听了一个字。
月乐笙看着新鲜出炉的四大门神,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的身体确实出了点问题,就是上次中毒昏迷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