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汝以为曹孟德将如何破袭孤辽东大营?”
“主公,汝这几日已召集军中众将于沙盘推演过二十余次,曹操手中精锐不过许褚虎卫与曹纯虎豹骑,而辽东大营有马超西凉铁骑和张辽麾下徐州铁骑策应,吾军兵力也在魏军之上,更何况主公既然对陆伯言信心十足,吾军当不会惨败,即便仓促应战,伤亡也不会太大,不过这涿郡、渔阳、上谷怕是要丢。”
刘奇在帐内来回走动两步,“前线情形如何?”
“魏军坚壁清野,目前吾军占据黄河水道,已于河面上搭建铁索桥十余座,只要中原粮草充裕,每日都可运送数万石粮草入吾军各路大营。”
刘奇愁眉不展,“张郃、高览所部撤往何处?”
“回禀主公,都在邺城附近。”
“可有寻到曹操邺城马场?”
“回禀主公,吾军前部抵达城外之际,探马于邺城北面发现一处仓促撤离的马场,里面还有不少草料,如今已被吾军所据。”
“邺城城内有多少兵马?”
“当不下三万之兵,若是算上屯田兵和民夫精壮,协助守城之士当不下十万。”
刘奇来回走动在帐内,“子明,无须再等,以投石车抛射油弹入城,再以石弹摧毁城墙,强行攻城,孤无须在意死伤,传令下去,能率先攻入邺城内者,赏万金,连升sn。”
“喏。”吕蒙浑身一颤,立即迈步走出大营。
不多时,一名武将快步走入帐内,“主公。”
“子义,汝所部精骑可有准备好?”
“回禀主公,骁骑营所部儿郎,早已准备齐全。”
“汝即可北上,孤已得前线探马汇报,已察觉到张郃、高览所部铁骑动向,汝与魏延缠上去,追上他们,莫要让其走脱。”
“主公命黄忠、魏延配合水师攻略冀州腹地,以骑兵携带大队步卒跟进之法,便是为了牵制张郃、高览麾下铁骑?”太史慈面色一惊,“主公莫非是担心张郃、高览北上,驰援辽东战事。”
刘奇微微颔首,“曹营之中,并非豫军青黄不接,至少那张郃、夏侯惇、许褚等将,却有力挽狂澜之力。”
“可是主公,如今魏军据守坚城,于禁、乐进等将各守一城,吾军北上,攻略的大城不多,若是大多城池都分兵困守,只怕兵力分散,为会敌军各路击破。”
“无妨,若是数载之前,孤断然不会分兵,以骑兵出击,以己之短攻曹操之长,可如今,曹操北上,他只留下儿子曹丕镇守南面,更是将夏侯惇、曹纯两路精骑带走,孤有数营精锐铁骑,莫非还怕他曹丕不成?”
“报禀报主公,蒋钦都督百里加急,吾军探马已发现曹操所在,他率一部宿卫,不过三千余众,驻扎在距离蓟县五十余里外之良乡。”
“良乡?那是何处?附近可有曹操大将率军屯驻?”
“回禀主公,距离良乡最近的应当是镇守涿县之夏侯充。”
“夏侯充?区区十余岁黄毛小儿尔,麾下有多少兵马?”刘奇回眸问道。
陈震抬手一辑,“据吴卫汇报,其收拢涿郡之兵,当有五六千马步军。”
“如今北地混战,数十万大军对峙,曹操调兵北上,必是倾尽全力为他曹魏留一线生机,他涿县何来五六千马步军?”刘奇冷笑一声,“传讯涿县吴卫,再探,两日之内若不得城内兵马详细,涿县吴卫尽诛之。”
“喏。”
“子义,汝以为,孤命水师以轻舟自海河入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