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武来便说道:“皇上,此乃吉兆!”
徽宗便奇道:“哦,此话怎讲?”
郑武来想起那《水浒传》原著,确实有那么一回,柴进去得睿思殿,见着这四方贼寇姓名,便忖道:“国家被我们扰害,因此时常记心,写在这里。”便去身边拔出暗器,正把山东宋江那四个字刻将下来,回到店中,对宋江备细说内宫之中,取出御书大寇“山东宋江”四字,与宋江看罢,叹息不已。
郑武来左右想好,便说:“这四方贼寇本都是虎患,如今这‘虎头’宋江飞走,便是可去危祸之意,宋江此等虎狼并无反心,皇上便可高枕。”
徽宗便说道:“这宋江等贼寇本多是朝廷重犯逃亡出去,又在水泊梁山聚众,其后多是劫杀我朝官员,朝野震怒,却怎没用反心?”
郑武来便说:“这水泊梁山众人虽凶恶残暴者甚多,不过据说他们颇为忠义,那聚义大厅,便也改叫‘忠义堂’,那伙人多为贪官污吏迫害上山落草,是以对贪官颇为记恨,又山中人丁众多,想要维系生存,便才到山外抢劫。虽是不义之举,但若然让他们来反我大宋,却也万万不会,是以皇上可以高枕。”
徽宗微微点头,又说:“可这等贼寇不除,任之烧杀我朝官员,我大宋一方便不得安定。”
郑武来便说:“皇上要讨梁山,却有几成把握?”
徽宗默不作声。
郑武来又说:“据传梁山之上头领,大多是朝中猛将,像那关胜、林冲、秦明、呼延灼、董平之流,皆是一流武将,想我大宋朝中,却也没几人敢说就定胜他们。”
徽宗又点了点头,又道:“你既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那可否有个对策,说与我听听。”
郑武来等的就是这句,便说:“皇上,素问这宋江早有招安之心,只是他手下那些头领不愿。”
徽宗便说:“他们若愿招安,那便是好事。”
郑武来便说道:“皇上,万万不可招安。”
徽宗不解,问道:“为何不可招安?”
郑武来便说道:“皇上,这梁山众人多是朝廷钦犯,文面之人哪个敢来这东京城外行走;而梁山之人多也高傲,若然朝廷前去招安,却也免不得要打上几次,那水泊宽广,有八百里之巨,若要攻打,却要耗笔巨资,方才可促成此事。”
徽宗说道:“宋江这内患如虎,若耗资能解,却也值得。”
郑武来便摇头,说道:“皇上,如若招安成功,此事看似解了,实则并没有解决。”
徽宗说道:“哦,何以见得?”
郑武来便道:“敢问皇上,宋江一伙梁山头领,倘若归在朝中,该如何安排?那些头领洒脱惯了,怎能耐这官家束缚,况且梁山众人本就痛恨在仕官员,弄到一起,可不是途添矛盾?不然,皇上是想让他们做个先锋,去讨那三方贼寇?”
徽宗一听,便说道:“你这主意好,不错,就让他们去讨那三方贼寇!”
郑武来又摇头道:“皇上,这主意一点都不好。”
看着徽宗目瞪口呆,郑武来又继续说道:“这四方贼寇虎首宋江一招安,若被朝廷派去讨那三方,那三方见得招安是这般下场,哪个还会有归顺之心?在者,这宋江一伙若是讨伐失败,那三方难保不会联合起来,到时候便更是大祸害;若然讨伐成功,那边是大功一件,梁山将领尽数归来,可不再这朝中掀起大风浪?内患强于外忧,梁山众人皆是兄弟相称,到了朝中,自成派系,不知皇上管将起来,可有压力?”
郑武来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