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饶笙‘优雅’吃包子的动作狠狠一顿,转头就愣愣地看着他。
席喻呵地笑了一声,挂了挡,侧目看了她一眼:“又怕我把你骗走?”
阿笙嘴里包子噎在喉咙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拜拜拜托肆爷!你不要再这样笑了,我我我再矜持也要把持不住了!
清华半日游和北京老街半日游结束以后。
[笙夏]: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笙夏]:他说他一开始确实是对我的声音产生兴趣的。
[沈家松鼠鱼]: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吧!
[小果冻]:然后呢然后呢!
[笙夏]:他说那个比赛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想找我出来,但是没想到我没参加后来却出现了。
[宁静静不听话]:你没想到许世岑就是卡卡他还告诉了肆爷。
[笙夏]:我一直以为他就是卡卡…
[沈家松鼠鱼]:这么说你跟肆爷早就认识了,还见过面!少废话,交合照!快让我们看看肆爷帅不帅,嗯?
[笙夏]:我问问他可不可以哈![害羞]
易饶笙转头悄悄问身边某个正在开车的大神:“我室友想看你的照片,行吗?她们不会往外传的。”
“我们的合照?我一会儿发给你。”
阿笙的脸越发红了。下午在北京胡同的时候,她举着冰糖葫芦和糖人,被他拉到四合院门口,硬是照了好几张合照。当时因为实在是有些冷加上这一路压制的赦然,阿笙脸染上一层淡淡的粉意,显得尤为娇羞。照完之后席喻举着手机端详许久,转手就发给了一个备注叫鸠九的人。鸠九这个人阿笙认得,是特别有名的摄影师兼画手,然后就被席喻一句‘我的发小’堵住了嘴。
“不不是…好吧。”
“阿笙,听你的语气,不高兴?”
“肆爷…我…”
“知道我的名字还看了我的脸,还叫我肆爷吗?”车缓缓停在酒店专用停车位上,席喻边说着边拉上手闸。
“那…席喻。”
“嗯。”
“我只是觉得很…刺激。”易饶笙深呼吸,她背靠在副驾驶上,不敢去看身边的人,“明明还是遥不可及的人,突然就这么认识了。”
“嗯。”他一手撑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挡风玻璃外面的世界,突然笑道,“阿笙,下雪了。”
玻璃将里外隔绝,雪花像是突然倾倒的羽毛,白色泡沫一样地扑向大地,落在地上却顷刻消失不见。
“下雪了!啊,那后天…”
“不会下很长时间的。阿笙。”他侧过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有想要触及的人和位置,可我在完成这个过程之前,提前避免了一些事,也放弃了一些事。在你们眼中,我或许遥不可及,但我也有活在尘埃的时候。”
“你遥不可及的时候我可知道啊,我刚粉上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