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越想越觉得自己幸运,多少人在结婚前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或妻子面貌如何,而他,拥有爱情和美娇妻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啊!
傅深想着想着留下一众侍卫干活自己离开了,他原先想着自己迎娶嬛儿理应事事亲力亲为,本来按照规矩是不能亲自来的,但是迫于他的恳求,皇帝还是松了口。
他兴冲冲的回府,褒嬛在府中无事,傅深也不让她担心操持大婚,她就只好在府里练练字画画画,现在她正在给她画的画题字,一时拿不准提什么字,在那里提着笔犹豫了很久。
傅深走过去拥住她,在她耳边低喃:“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着写?”
褒嬛闻着他身上的清冽的味道,觉得很好闻于是声音也低低的回答他:“不知道提什么字比较好……”
褒嬛把写出来的字给他看,傅深结果看那几个字:满,郁,焦,子,壁。
他皱了皱眉头:“嬛儿你怎么了?怎么会喜欢这些字,大婚在即,你应该高兴高兴。”
满,过满则溢。
郁,心情沉郁。
焦,颇有焦急烦躁之态。
子,还可以,有多子多福之意。
壁,被堵住,梗塞。
褒嬛放下笔,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站在周围的一圈侍卫婢女也不知为何心里不好受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心里很乱,感觉有什么会发生一样……”
傅深大手摸向她的额头轻轻一弹:“胡说!我们的大婚,是皇兄特地挑我的生辰,我生下来那天百鸟齐鸣,天呈五彩祥云,那可是祥瑞之兆!”
她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蔫蔫的点点头,看的傅深一阵心疼,却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吃饭时,褒嬛感觉小腹有些疼,算算日子,也该来了。
果不其然,刚吃完饭,就感觉身下一片温热,急急忙忙回了自己的房,让洵墨再拿一条亵裤过来。洵墨重新找了一条亵裤,又拿了一条月事带,褒嬛换上以后,这才出去烧水。
洵墨一边添着柴火一边暗想,哎!小姐自幼时就以男装在外面训练,也不在乎这个月事,导致要么一连几月不来,要么来了就疼的厉害,很是折磨人!
洵墨烧完水,撒了点红糖就打算给自家小姐端过去,结果就看见傅深站在门口,房门死死的堵着一个缝都不给傅深留。急得傅深在门口大喊:“嬛儿!你开开门,你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嬛儿!”
傅深在外面急得抓耳挠腮的,褒嬛一声不响的从饭桌上跑走,他以为是出什么事了,结果褒嬛在屋里就是不开门。褒嬛在里面苍白着脸毫无血色的堵着门,“王爷先回去吧!我明日就好了。”
傅深看着洵墨向这边走了过来,抓住洵墨开口就问:“嬛儿到底怎么了?”
洵墨险些把红糖水给洒了,稍微扶正了红糖水后就正色说:“小姐来月事了,我给小姐煮的红糖水,王爷您别担心,没别的事。”
傅深这才放她走,他自己眼睁睁的看洵墨从外面敲门然后里面开了个小缝把她放进去以后就在也没有出来。
他怕半夜里有什么事,就一直蹲在门外守了一晚上。
第二天,洵墨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着傅深微微惊讶:“诶?”
褒嬛感觉休息一晚上好多了,此时听着她微微惊讶的声音,扬声问:“怎么了洵墨?”
半晌洵墨都没吱声,她这才起身去看,一出门她也震惊了:“你在这里呆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