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难忍,跌坐在地,他捂着肩上的上,吐出一口血:“好你个韩信,还真是死性不改。”
韩信面若冰霜,威慑的眼神让将士们不敢上前,他随意甩了甩剑锋上的血,眼眸紧紧的盯着胡亥,一字一句地说道:“阿岚若要我死,我定赴黄泉。我无惧生死,但求问心无愧。”
说罢,韩信猛地一挥剑,地上顿时裂开了一条线,韩信将剑插在地上,俯视众人,眼眸威严:“今天只要我韩信在,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跨过此线一步。我既允诺,言出必行!”
高大伟岸的身躯,在此刻仿佛一座大山,横立在前。数千人的军队,在此刻竟无一人敢上前,韩信执剑而立,冷冷的俯视着铁甲军,毫无惧色。
“好——好一个韩信!”胡亥挣扎着起身,伤口还在流血,但是胡亥却视而不见,他整了整衣衫,对着身后的军队说道:“退军。”
赵高问道:“陛下不追子婴公子了吗?”
胡亥淡淡的回答:“如今人已走远,不必再追。天命如此,我已经无力阻拦。”
说罢,胡亥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韩信,转身离去。周围的军队,也尽数撤了。
这场追捕,在韩信一人的阻挡下,竟让军队未踏出咸阳宫一步。胡亥称病休朝,朝政交给了赵高打理。
咸阳宫外,羊肠小道上,一辆破旧的马车停在路边。
绿央左顾右盼,焦急地望着咸阳宫的方向,喃喃自语:“阁主怎么还没出来啊?”
小四在一旁恭敬地答道:“阁主命我们在此等候,如今时辰还未到,宫主不必心急。”
绿央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等到黄花菜都凉了,要是阁主不出来,我们是不是要等成望夫石啊?”
小四微微施礼:“阁主千金之躯,‘望夫’这个词,有些不妥当吧。”
绿央口无遮拦,被戳到心事,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恼羞成怒,指着小四,怒气冲冲的说道:“你长本事了啊,阁主不在,你敢跟我叫板了?信不信我一针戳残了你?!”
小三子在一边劝道:“宫主息怒。”
绿央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又骂:“息什么怒,你再多嘴,我也戳残你!”
身后,一个声音缓缓响起:“你这又要戳死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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