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用了很久才适应洛弦笙的这个身份,可是我也曾问过江淮,为什么会一眼认出我。
他当时只是愣了愣,然后看着我淡声道:“洛弦笙不过只是长大的骆钰然。”
那时我好像根本不了解他的意思,可如今才发现是我将过去握的太紧,将骆钰然看得太重,可是时过境迁我却才明白这个道理,但还好为时不晚。
“江大人这样投怀送抱会不会有损大人的清誉啊!”我打趣道。
“美色在前,岂有坐怀不乱之理?”江淮轻笑着,但还是把我松开了。
“江大人的美色也实在诱人。”我调侃完,顺带调戏了他一番。
“来了就别走了,听国师提过你的医术不错正好军中现在正缺军医,你可以留下帮忙。”江淮看了我一眼,轻声道。
我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这厮想榨干我所有的利用价值啊!按照正常套路,我本应该转身就走,告诉他我只不过是顺路,才不是只为了看你几眼,但是……
“好吧!我勉强答应了。”谁让我怂啊!
反正这厮的决定说出来从来都不是与我商量。
“……你不是以前一直嚷嚷想看塞外的月亮吗?过几日会有一场和匈奴的谈判,到时候你与我一起。”江淮似乎在想这次我为什么没有拒绝或者耍赖,但思考一会儿无果,便轻声道。
“匈奴使诈咋办?”虽说匈奴传闻中都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可万一谈判不通我和他咋办?
“你该想的事是明日和众将见面该如何准备,没两把刷子想留也留不住。”他看了我一眼淡声道。
但我也听出江淮话里话外挑衅的意味,我“嘁”了一声,虽然我医术不能和什么神医相比,但是在这里当一个军医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我无视了他的挑衅,转身起来坐在榻上脱衣服。
江淮知道我对他向来是不会有所保留,但还是转过身不去看我。
我见他这般,有些得逞的笑了笑,把里面的软甲脱了,扔在一旁,便把衣服合上,躺在榻上。
江淮也许听到身后没什么声响了,便转过来,正好与我得意的眼神对上,好嘛!四目相对,我必定得怂。
假装要睡觉不去看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可是等了片刻,他似乎也没什么动静,再转身,却看到江淮原来沉静的眸子染上了笑意。
“你笑什么?”我觉得有些惊悚,耐不住寂静便开口问道。
“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但还是等到了。”江淮低声喃喃道。
我坐起身,“江淮,我既然选择你,你负我也好,不负也罢,都是我自己情愿付出。”这句话是我一直想对他说的,对于这场还未开始的爱情,本来就是一场豪赌,赢了心悦,输了即是身死。
江淮眸中闪过幽幽冷色,站起身走到榻旁,一个用力把我压在身下,声音却极温柔道:“这不是豪赌,弦笙我不是要你一定要相信我,但是你要知道宁负天下不负卿是真的。”
宁负天下不负卿。小时候希望有一个人可以护我一生,可是那都是戏折子里的桥段……
江淮,我这个人从始至终只喜欢你,所以终其一生我都想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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