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乐得悠闲,至于百年之后是何情况,儿孙自有儿孙福,小辈的事我们也管不着。”那位老者开口道。
“您的意思是大梁基业即使毁于一旦,我们也可以坐视不管?”我有些好笑,大梁的河山曾经是前朝皇帝打下来的祖业,只不过如今易主,方才成了别人的河山。可是毕竟我身上流着前朝的血脉,又岂有让外人欺负之理?
“毕竟是百年之后的事,到时谁又说的算呢?”老者捋着胡子。
“百年之后在下虽然管不着,可是当下还是在下掌握着主动权。”江淮淡淡开口。
“那江大人觉得如何?”拓拔涟问道。
“不太好。”江淮摇了摇头。
“?”拓拔涟万万想不到江淮会拒绝,他知道江淮淡泊名利,所以才敢一赌输赢。
“在下统领三军,明白何为忠义,即使如今皇帝架空我所有势力,为人臣子安分守己是本分。百年之后的事先不提,对于在下而言,即使日后三王子当上大汗,似乎和在下也没什么牵扯。”江淮淡声道。他心里最直白的意思不过就是,他女人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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