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连城无奈,便把前因后果跟众人说了一番。文鸳听后,气得直哭。她不明白,曲家世代耿直忠良,怎么会养出像她大伯那样一家人来,简直就是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这是生生要把曲家的名声搞臭才罢休啊!
清雪看到这父女两,心下无奈。人家的家事她无权过问,可是既是军中的事,她就必须得管一管了,随后一脸深意的说道:“曲伯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您无需如此。您只要知道,从现在开始,这里无论做了什么样的决定,都是侄女的抉择就行,跟曲伯父无关!”
圣旨上写的很清楚,命清雪前来协助曲连城对抗南疆军队,负统帅之责。这无疑于,把权力最大化的交给了清雪。那么清雪和曲连城虽均为统帅,却也有了主次之分。文鸳听到清雪如此说,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后一抹眼泪,只等着看清雪如何收拾曲鸿铭。
清雪一行人日夜兼程的赶到此处,又累又饿,稍作收拾便都歇下了,只等着明日一早再见这里的其他将领。一直以来,文鸳都和清雪住在一个营帐,听着文鸳在床上烙饼一般的翻来覆去,清雪就知道她睡不着。
随后下床趿了鞋走到她那,钻进她被窝说道:“这是怎么了?还在为曲鸿铭的事情烦心?”
文鸳帮清雪掖了掖被子,长叹一口气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心疼我父亲。那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被气成那样。偏我父亲自觉愧对大伯,处处忍让,才让我大伯一家如今这般变本加厉起来,哎……”
听到文鸳这般说,清雪安慰道:“你大伯还指望曲鸿铭来继承曲家军,照这样看来,他是没指望了。如今先把这个祸害看住了,等战事结束再说别的吧!”
文鸳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
清雪想到晚上的事情,随后坏笑道:“你觉得阿阳怎么样?”
被清雪这么一问,文鸳有些疑惑道:“阿阳?挺好的啊!就是有时候有点傻兮兮的……”
清雪随后笑着说道:“你有没有觉得,阿阳好像对你不太一样啊?”
文鸳一听,顿时大睁着双眼道:“你不要胡说啊,我们两什么事都没有!”
清雪看到她一脸惊恐,嗔她一眼道:“谁说你两有事了,我是说他好像对你有些不一样。你想闯曲鸿铭大帐的时候,他居然动作比我还快的拉住了你,若不是设身处地为你着想的人,想来没那么快的反应。阿阳人不错的,其实你可以考虑看看哦!”
听到清雪如此说,文鸳顿时白眼乱飞的说道:“你这是乱点鸳鸯谱啊!人家阿阳那是尽朋友的义务,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再说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想找个什么样子的人,若不是一心一意对我的,我宁可终身不嫁。你当谁都有你和七水那么好的运气,能遇到两情相悦的一心人啊!”
清雪知道这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便笑着说道:“你是当局者迷,我这旁观者只是给你提个醒罢了。阿阳是个未经情事的迷糊蛋,你也好不到哪里,所以我先给你两引个路,至于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还是看你们自己的吧!”
清雪说完,打了个哈欠便翻身睡着了。文鸳看着帐内微弱的烛光,心中一时间乱糟糟一团。以前,她和清雪也和众多的怀春少女一般,躲在被窝里聊过今后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的人。
后来清雪有了凌天耀,可她却始终遇不到那个可心的人,也不过是感叹句缘分没到罢了。胡思乱想着,文鸳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清雪一行人收拾齐整便到了议事的大帐。对于众人来说,这个年仅十四岁的景云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