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眼前这一步,对杜梅香来说,已经没什么感觉到害怕的了,她怔怔地看着景牧,真的去向他展示其他证明。
杜梅香真的已经没了肉眼去判断的女性特征。
杜芳菲惊呼一声,昏倒在地,她这么多年的心血,一下子泡汤没了希望,让她怎么接受得了。
都是她的错,上一次,她在发现杜梅香和那个叫什么依依的贱人时,就应该狠狠心把那个贱人给处理了。
是她优柔寡断了,才导致眼前的后果。
景牧气到了极点,对着身后怒吼道:“我的鞭子呢?”
他要活活打死杜梅香这个有辱景家门楣的不孝女。
鞭子很快送到他手上,他也毫不心软的朝着杜梅香鞭去。
拿鞭子虽说景家传了几代,以前的老物件,质量到底很好,一鞭子下去,杜梅香已经皮开肉绽。
杜梅香疼的脸都变形了,却强忍着不求饶,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求饶,倒霉的就是她的依依。
眼看,第二鞭子就要落到她身上,她也闭上眼睛做好了承受的准备,等了很久,第二次的剧痛却没有传来。
景牧没打第二鞭子?
这不可能!
太不像景牧的行事风格。
杜梅香睁开眼,看到是景彦骁抓住了本应该落到她身上的第二下鞭子。
对这个哥哥,杜梅香说心里话,从来没有恨过或者讨厌过,尽管从小到大杜芳菲一直在她耳边灌输种种关于景彦骁的坏话。
杜芳菲不知道,在她还小的时候,景牧工作繁忙,又是事业上升期,很少在家,杜芳菲非常喜欢打牌,经常一打一晚上不在家。
天气好的时候,她一个人还不怕,但是一打雷,她就怕的不行。
小小的女孩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躲在墙角,这个时候,有人会开门,蹲在她身边,哪怕默默地一句不说,也不会拍拍她,或者拉拉她的手,也会陪着她一直到雷声停。
那个人是谁?
她一直都知道,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谢谢你。”杜梅香收回记忆,对着景彦骁微笑道,“哥哥。”
最后说出口的“哥哥”两个字,把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到了,其中也包括景彦骁。
他愣了愣,也对杜梅香笑道:“不用谢。”
景牧的家法到底没能继续下去。
杜梅香整理好衣服,脸色平静的站在那里。
景牧坐在沙发上,也变得很平静。
景彦骁就更不用说,本来就不关他的事,在沙发另外一侧坐下后,拿起一个橘子剥皮。
唯一不冷静的就只有杜芳菲了,她醒过来后,冲到杜梅香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把自己变成这幅不男不女的样子?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故意把你害成这样?”
话说到这里,她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转身怒视着沙发上吃橘子的景彦骁,“是你,景彦骁,一定是你,是你怕香香抢了景家所有的财产,所以你故意设计陷害她,你好狠的心,就算她再怎么和你不是个妈生的,她也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啊,你怎么忍心……”
杜芳菲本来戏码就十足,再加上这才的确受的打击太大,控诉完景彦骁,嚎啕大哭起来。
景彦骁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景家的财产?我从没在乎,这一点我已经说过很多遍!”
杜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