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感情真好。”
“是啊,都舍不得让娘子走路,阿缘真是疼娘子呢。”
“好羡慕啊。”
……
村民的话语让馨雨更害羞了,直接将脸埋进回缘的胸膛,都不好意思看着他们了。
回缘看了看小鸵鸟似的馨雨,开心的笑起来,加快步伐往家里去。
到了家馨雨还是没有将头抬起来,回缘坐在竹凳上,大手把玩着馨雨的秀发,笑着说:“娘子,到家了,还不想抬头看看为夫吗。”
馨雨红着脸抬起头,看着这个眼睛都在笑的男子,娇嗔道:“你这样村民会怎么看我,我以后怎么好意思出门。”
“不能出门就不用出去了,一辈子陪着我。”回缘看着馨雨如星空闪亮的眼睛,认真的说。
“阿缘……”馨雨眼含丝丝泪光,感动得说不出话。
嫁给这个男子两年了,两年间总是相敬如宾,前几天还因为他受伤对自己说了奇奇怪怪的话,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过。馨雨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得到更多了,没想到病好以后的回缘像换了一个人,对自己非常好。
时不时还制造浪漫,想尽办法让自己快来,馨雨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回缘自然知道馨雨的心情,两年事情太多,自己也没有真正去关心过馨雨,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她。
经过这次受伤,回缘听清楚自己的心,他爱惨了这个女子。
回缘抱起馨雨,双双滚落红帐,回缘深吻着馨雨,呢喃道:“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馨雨红着脸,娇羞的点着头。红帐轻掩,一夜春宵,红烛燃尽,零落衣裳,更添几分恩爱。
“他、他、他……”上官绘銮也不淡定了,虽是假的,但是看着红帐中交颈而卧的身影,满脸通红,指着画,他半天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登徒子,道貌岸然的臭道士!”清佑剑直接飞到画边骂道,它决定以后绝不会给这个臭道士好脸色。
“啧啧……”馨雨一脸坏笑唏嘘道:“没想到这平时像冰块一样的回缘还有如此火热的一面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清轩一脸不自然,微红着脸,转过头不看画中人。
“哼……”玄封来看自己徒儿的状况,刚好碰到这种情况,清咳一声,老脸略显尴尬的进屋坐下。
“烦请公主手下留情,这毕竟是他们的隐私,这样众而观之总有些不太好。”玄封认真的说道。
“老头儿,你不想知道他们内心深处的欲望吗?”馨雨抱着手,坏笑道。
“人心所想,不过是求不得之事,众生万物,皆有因果,没有什么值得看的。”玄封释然的说道。
“师傅,如此说您早知道回缘喜欢馨雨?”清轩问道。
“他与馨雨之间确有一段纠葛,求而不得,他自知所求无望,所以压制自己的欲望,从而影响了他的修行。”
清轩看着黑气越来越重的画,若有所思,心中已是纠结万分。
玄封明白自己徒弟的想法,淡然说道:“不必担心他们,公主此番试炼,他们的修为会增进一大步,比让他们下山体验生活更彻底。”
“你倒是看得开。”馨雨白了他一眼,坐下悠闲的喝茶。
“呵呵……”玄封捋着白胡,笑道:“看公主日日来观画的情况来看,之前的担心都没有了。”
“臭道士,你可别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