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至晚秋,寒意微凉。
午后,日之方中,光焰炫目。
小园中,雨心悠游独坐秋千之上,心性恬静不生旁骛,仿佛无事能扰乱她心。
直至有人从身后环抱住她,原以为她会面露惊愕之色,不想,她却是神情自如,了然于心,能够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胆行事,除了她家相公,哪还有第二人选?况且,她也早已习惯了这具温暖的胸膛,只微微转首:“相公是要学韩寿偷香么?”
他一啄粉颊:“只要你想,偷香窃玉、画眉瘦腰为夫均可为你一试。”
她可爱的故作叹息:“唉!妾身蒲柳之姿,若夫君日日相对,怕是不久便要心生厌烦了吧?”
他转至她身前:“你说什么?蒲柳之姿?心生厌烦?既然如此,那为夫只好以行动来证明你所说的全是子虚乌有。”话落,他一把抱起她。
她羞答答的问:“你要干嘛?”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道我不该罚你?”
她嘟起檀口:“哪有?人家是和你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了?快放我下来啦。”
他却是灼热的看着她:“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没有开玩笑,说的也是事实,还有,我饿了。”
“饿了就去吃饭啊!抱着我也于事无补,莫非你想让我做给你吃?那好,你放我下来,我去为你做吃的。”
呆瓜,他想吃的就是你,你这小迷糊如此可人,叫他如何爱却释手?
他睨了她一眼:“我不要吃饭。”
她迷糊的不解:“那你要吃什么?”
“你。”
她这才会过意,对上他满含深情的眼:“不要,哪有人大白天行周公之礼的?”
他邪肆一笑:“你不是说今日让我索求?一言既出,便如覆水难收,反悔无路。”
“可是我明明说的是明晚呀,现在还是青天白日,可不可以等到晚上?不然真要羞死人了。”她面染绯晕轻偎他胸膛。
让他等?哼,根本不可能,且不说他一向随心所欲,单这温香软玉在怀,哥们,你能忍的了么?
他简洁明了:“挑起我的欲火还想逃避?先帮我灭了再说。”
她委屈的说:“我什么也没做呀?干嘛要冤枉我?”
“心儿,我不想等到晚上,我们是夫妻,我现在就要你。”
说话间,他已抱着她走至寝床,放下她,急急扯落帷帐,他迫不及待的便要直入主题,她却覆上柔夷挡下他的炙热:“相公,我,我不是要阻止你,可我好担心会被别人发现。”
他坏笑:“放心,我早就吩咐过他们不得靠近天逸楼,所以没有人会前来打扰。”说罢,已堵上她喋喋不休的柔唇。
一番云雨后,他轻拥她入怀:“心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她抬起晶眸:“相公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太美好,我害怕会失去你,但,我绝不会放开你,也会以我的方式牢牢圈锢着你,因为我发现,失去你我会痛不欲生。”
她开心的圈上他颈项:“你是承认你爱我咯,谢谢你相公。”
我不想分辨爱或不爱,但,我真心无法割舍你,如果倾尽一切的对你好,能够让你死心塌地的待在我身边,那么,我愿意。
他暧昧的凑近她:“怎么谢?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快速的蜻蜓点水一吻:“昊天,我会陪你一生一世,爱你至天荒地老。”
听着她真挚的话语,他一时感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