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十月天,芙蕖残碧落。烟云焕太空,一脉水天阔。
如此美景,匹配雨心的怡情悦性可谓相得益彰,只可惜,风月静好,终会被不知情的抹煞。
乘风楼,现雪厅。
原以为自己可以静怀婉娩之柔情,孰知,心中所想却是另有其人。
他为自己的见异思迁而不耻,但,却又常常不能自己,每每静思,总不止一次的自问,到底爱的是挽若还是心儿?
一如现在,他依然纠结在爱谁的问题里,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因为这一结都只源于他的心。
他痛苦且懊恼的闭上双目:“为什么?我应该讨厌你的,明明我爱的是挽若,偏偏你出现后我便再也记不得她,心儿,难道我真的是那薄情寡信之人?还是我中了你的情蛊之毒不能自拔?”
楼外,青天白云常自在,绿水长波静深流。
再次睁开锐目,已然风浪顿止,就算思如密密网、心有千千结也无妨,既注定,那便顺遂自然。
抬头任由炬光远眺,倏然,一抹柔弱撞帘而入,不觉暂露轻浅笑意,却又在下一瞬,皱起剑眉,星目更是危险的盯着尾随小人。
此时,他心乱如麻,他的心儿有危险,他必须去救她,风驰电擎间,他已飞身跃下,又见,堂中三人还未来得及相问何事?便见他雷霆万钧夺门而去。
少见他有如此慌张,几人猜想定是出了大事,不假思索,快速追随他前去。
醉心于山水美景中的雨心浑然不觉危险步步逼近,眼见还有几步便要临近堤柳湖畔,倏然,一前一后走上两名无赖将她团团围住,只见,二人神形之猥琐、目光之淫秽,口水之垂涎紧紧锁定她身,如这般被人流连打量,她只觉背脊发寒,却仍然力持镇定:“请问有事么?”
只听其中一人结结巴巴的搭话另一人:“二、二、二毛,要、要说,咱们老爷真、真、真是见多、多识广,连、连、连仙女都能弄、弄到手。”
被换作二毛的人抹了把口水:“那当然,咱们老爷是谁?他可是泡尽”温柔乡“第一人,不过,像这样美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俩人一唱一和,雨心更是莫名其妙,于是,再次问:“请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挡住我的去路?”
二毛猥琐笑道:“我们是谁?为什么要挡住你的去路?嘿嘿嘿,大美人,不是我们要挡住你的去路,而是我们在屹杭山庄外定点已有半个多月,目的就是要把你给带回林家,怎么样,你是自己跟我们走呢?还是我们绑了你回林家交差?”
雨心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林家?什么还要绑了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颦起黛眉:“你们认识我?或者是不是你们认错了人?”
“认错?放心,我二毛绝不会认错的,咱们家老爷前前后后让我看了三遍画像,还反反复复的交代我们最美的那个就是,你说,我怎么可能认错?”
她依旧不懂:“你们老爷?他是谁呀?或者我与他认识?不然为何要绑了我呢?”
一连几个问题,显然,结巴不耐烦了,只听他嚷嚷:“我、我说,你、你、你哪那么多废、废话,叫你、你、你走,你、你就走,问、问那么多有、有、有屁用。”
“你们不说清楚我怎么跟你们走?凡事总得有个心甘情愿吧?”
“也是这么个理,也罢,就让你死个明白。”二毛简截直白。
死个明白?老天爷!究竟她与那个莫名其妙的林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他们要她的命呢?
然而,当事因浮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