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林府,暮霭居。
紫檀案前,优雅公子独自茗香,不多时,只见一双目被遮的女子被人带了进来。
女子双目被遮,双手亦被紧紧束缚,不免惹得她大喊大叫:“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当心得罪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哼”
只需元昊天一个眼神,霎时,她便重得自由,当扯落布条亲眼所见爱慕之人,她惊喜万分呼唤道:“昊天,原来是你呀!”话落,急欲奔向他身边。
谁知,还没动身便又被身旁的彪形大汉给扣了下来,只听她没好气的嚷嚷:“你干嘛拦着我?难不成还想占我便宜?哼,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快放开我,别让昊天心生误会。”
听闻此言,俊逸脸庞轻绽浅然一笑:“松虎,去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
得到命令,彪形大汉微微一点转身走向门外,而他依然一派斯文自顾茗香。
下一瞬,她风情万种走向他:“昊天,感谢苍天终于让我等来了你,我实在是太开心了。”说着,直往他怀里扑。
他故作柔情,笑却冷的足以凝结成冰:“你就真的这么爱我?爱到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真是傻瓜。”
“我好开心,你终于明白我是真心的,那么你可不可以娶我为妻?”她爱慕的望着他,并小心翼翼的开口求询。
娶你为妻?哼,简直可笑至极,只怕待一会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还敢妄想成为他妻,果然是井底之蛙无名不知。
“此事令我着实为难,杭城百姓皆知在下已经娶妻,如此一来,娶你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那你休了她便是,这样既能名正言顺,又能堵住悠悠之口。”
“可我却无法休掉她。”
“这个简单,我爹早已垂涎她多日,你将她送与我爹便可解决一切烦劳,届时对外就称她是勾引男人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到那时你我才能天长地久的厮守到老。”
衣架饭囊百无一是,除却巧用心机,更存阴险歹毒。
刹那间,他推开她,并重重捏起她的下巴:“很好,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妻子,更意图离间我们夫妇感情,你说,我要怎样“还报”你的爱?”
她疼的连连摇头:“不是的,我是真的爱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娶我为妻么?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呢?”
“愚不可及,我早说过厌恶于你,果然你是听不懂人话。”话落,狠狠一脚踹开她。
再一次,她狼狈的匍匐在地泪花双颊:“不,你怎么能如此待我?我对你一片赤诚,你应该也要爱我如是。”
“爱你如是?放心,我一定如你所愿。”
随即大唤一声:“来人。”话音刚落,大门便被推了开来。
又听得他说:“你们将林小姐带去“飘香院”,告诉老鸨以后她便是院里的姑娘,此外,还须特意吩咐一点,务必让她夜夜换新郎,如若不遵后果自知。”
她惊愕的大叫:“我不要,我是高高在上的林家小姐,谁敢将我送去飘香院?还有,我姐夫可是杭州司马,难道你们都不要命了吗?”
“噢,忘了告诉你,你那司马姐夫以及你那禽兽父亲,皆已身陷牢狱,自身都难保,还要怎样顾及你?”
“不会这样的,你骗我,元昊天,我那么爱你,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竟要如此对我,害我家破人亡。”
“我说过,我厌恶你,可惜,你非但不自知,还敢伤害我的心儿,更几次陷害她,我岂能饶你。”
她的头摇的似拨浪鼓:“怎么又是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