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当然啊,警察来把贼带走,记者还报道了呢。”
“这个电击器没有失主认领吗?是小偷自己带来的,你确定?”
“这个啊……”那保安到了挠头,“我忘了……当时光顾着抓人了,我们也是头一次干这事儿……
后来人抓住,从他身上发现电击器,我们就一直拿着,用它吓唬那小偷……
警察来了以后,乱哄哄的,好像……就把电击器的事儿忘了。后来也没听说哪户人家丢了电击器啊,那不就说明是小偷自个儿的吗……”
……
约莫10分钟后,吴端和闫思弦赶到了片区派出所。
学成路派出所,好几年没接到过恶性案件了,派出所民警处理的最多的案件是社会青年打劫学生零花钱。
因此,这是一个跟市局几乎没什么交集的派出所。
吴端亮出警官证后,派出所里的值班民警有些不知所措,颇有些见了大领导的意思。
一人招呼吴端坐,被婉拒,另一人飞快地叫来了值班的副所长。
副所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见了吴端,先愣了一下,心道:市局管刑侦的小子果然和传言说的一样年轻。
诧异完,想起自己肩章上可怜的杠和花,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草”。
脸上却堆着笑,伸手和吴端握了握,“吴队,久仰久仰,哪阵风把您吹来了,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有啥事您打个电话就行……”
吴端被他张口闭口的“您”弄出一身鸡皮疙瘩,赶忙进入正题道:“去年7月底,学府小区保安抓过一个贼,一下子偷了五户人家,晚上报的警,你们把人带走的,我要知道那个贼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