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封先生。”高根明无端端地被成不忧所制,心中火气渐生,见到封不平如此大剌剌的直呼恩师名讳,更是火上加火。可是来前,岳不群的交待,让他忍了下来。“在下高根明,是华山派掌门岳恩师座下不成器的五弟子。恩师命我转达封先生,明日辰时,华山派将登门拜访。”
“话既然已经带到。你就去吧。告诉岳不群,封某恭候大驾光临!”封不平听了以后,沉思片刻,冷笑说道。
“晚辈告辞!”高根明压着怒火,仍是不失礼节的拱手施礼,告辞而去。
“这年青人,心态不错!内功也有几分火候。怕是岳不群手下调教成才的弟子。怎得没有听过他的名头。”封不平赞叹道。
“此人算不得什么!”这时一个声音从房外传来。“他的三个师兄却着实了得。”
“丛师兄到了!”成不忧展颜笑道。
只见一个身着黑衣,满面戾气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白师兄,多年不见了。”
当年在华山上,白不臻与风清扬一样,总是受到一帮师兄弟的莫名排挤。他也是心知肚明是因为什么!不过是羡慕嫉妒恨。
与剑宗的师兄弟关系谈不上特别好,也谈不上特别差,大伙儿相处总是淡淡的。
与封不平、成不忧的关系还好些,与丛不弃却是差了许多。
只因,丛不弃的人品不足为人所称道。
这也是这些年来,白不臻宁愿独居陕北老家,也不与剑宗师兄弟走动的另一原因。此次蒙风清扬相招,再上华山,下山后专门与封不平、成不忧相见。二十多年没有见面,再相遇,师兄弟之间自然是相顾唏嘘,别有一番当年不曾有的亲近之情。可是见到丛不弃。白不臻却有些提不起亲近之心。可见此人人品之差。
“从师弟!一向可好!”白不臻只是淡淡拱手回礼道。
“嘿嘿!能好到那里,不过是丧家之犬!那里有白师兄退隐江湖,享尽天伦之乐来得逍遥。这些年来,师门之仇,白师兄怕是忘得差不多了吧!”丛不弃冷笑道。
“丛师弟!混说些什么?”封不平立即出口打断了成不忧的话。
白不臻自是不屑于此人说话。当下一掸衣袖,安然坐下,闭目不语。
“丛师兄,你方才说什么那气宗弟子还有三个师兄,比他还要厉害!”成不忧性格虽是莽撞,可是不糊涂,忙开口道。“难道还能比归华侄儿的剑法高明!”
“你们窝在这山里,久不在江湖,自是不知这两年岳不群门下三大弟子在江湖上的名头。这姓高的比起他三个师兄,提鞋也是不配!”丛不弃不屑的说道。
“岳不群这伪君子,三个弟子却是调教的好。大徒弟叫令狐冲,二弟子梁发,三弟子施戴子,剑法内功都是一等一的,在陕甘一带名声不小。”
“令狐冲,莫不是风师叔看中的弟子吧。白师兄?”
“不错!令狐冲有二十六七岁年纪,混元功已修至第五层!我见过其人一面,华山二代弟子中当数他为第一。”
“风师叔!?”丛不弃大奇。“风清扬!他还活着?”
“丛不弃!”白不臻拍案而起!
“丛师弟,慎言!”封不平也是皱眉。
当下封不平喝斥丛不弃向白不臻陪礼。丛不弃眼见若得众怒,方才悻悻向白不臻拱手道歉。白不臻在封不平、成不忧劝说下,方才愤愤放过。
封不平便将此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丛不弃方才明白个中缘由,不由得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