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岳不群胸有丘壑,华山派图谋不。武林要多事了!”
“如此说来…”二人异口同声。
方正大师、冲虚真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自去观赏那水光山色
此时江面上,一叶扁舟正溯流而上,艰难跋涉!
嵩山峻极禅院。左冷禅木然而坐,身上寒气越发逼人。下首一人正是他的副手,智囊十三太保之一的八方剑汤英鹗。
“还是没有查到是何人所为?”其声冷冽,寒彻透骨。
汤英鹗自是听出左冷禅话中的极怒之火和深含不满。忙站起身来,躬身答道:“回掌门师兄。那驼子自在衡阳城刘府现身后,便消失无踪。刘正风一家说是死于广东,其实已经坐船出海了。木家的船队还未回返,目的不明。”
“这么说,刘正风的线索也是断了。”
“弟无能!还请掌门师兄处罚。”
“嘿嘿!真真是好手段。”左冷禅怒极而笑。“不必查了。此事到此为止。”
“掌门师兄!”
“汤师弟。你想说什么,我心里清楚。华山派,岳不群,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掌门师兄,此事还需慎重确认。”
“哼!丛不弃一行在仙霞岭遇袭全灭,我便知道是谁在搞鬼。岳不群!吕不鸣!左某人真是看了你们!”
“掌门师兄。‘五岳并派’之谋已然泄露,咱们一切还要从长计议啊!”
“我知道。你退下吧。还有,这件事暂时不要传出去。我自有打算。”
待汤英鹗出去后,左冷禅依然木然而坐,良久,方才低声说道:“既然你已经死了,便好好做鬼去吧!”
“嵩山派要‘五岳并派’。哈哈!”杨莲亭得到的消息第一反映,便是哈哈大笑。“真是明尊保佑,教主洪福齐天。五岳剑派自做孽不可活。左老儿竟出如此昏招。”
杨莲亭这些年过得很是不错。借着东方不败的威风,把日月神教清洗了一遍,教中一大批老人贬斥的贬斥,处死的处死,教内大权在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在与五岳剑派为首的名门正派的交锋中,接连受挫,令得杨大总管好生没有面子。前几年更是闹出了湖广分堂全军覆灭这样立教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大败。
杨莲亭本是个志大才疏之辈。伴随东方不败多年,心性也是扭曲。在外战失败的局面上,更是进一步加大了内部的压制,容不得教内有半点反对他、质疑他的声音。加大了教内清洗的力度,对教众加大了洗脑的强度。对黑木崖上下的一言一行立有规矩,依足程式,要求教众将对教主对他本人的忠心挂在嘴上,行在身上。一时间人幸进,英才挫落,整个日月神教被搞得乌烟瘴气。
他立即召集心腹,商议如何应对五岳剑派的新变化。曲洋的失踪,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商议来,商议去,一干心腹不过翻来覆去的两句话。“一切听凭教主、主管大人吩咐。”“人等愿为主管大人付烫蹈火,在所不辞。”令得杨莲亭志得意满之余也不免有些无人可用的感慨。所谓的商议,最后还是杨莲亭的一言而绝。四个字:“静观其变!”
黑木崖下,镇中的一处光线昏暗的密室内。
“向左使!属下查到了。”
“说!”
“曲长老已经出海了,去向不明。”
“这个曲洋?真是不知好歹!”
“还有圣姑来信了。”
向问天挥退下属,点亮油灯,打开了手中地蜡丸,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江南,梅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