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通泰,百窍畅快,那种舒服至极的感受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仙姑,到底是不是啊”彪形大汉问,这女人吃了一点药就媚眼抖动,像是发骚,难道这东西是春药不成
“没错,赶快走”女人又看了一眼丹药,然后急忙塞进兜里,“护送我回陪都”
两辆车子离去不久,四个人就悠悠转醒过来。
“两位首长,你们没事吧”
“别叫我们首长,我们不是什么首长”勾回春摆了摆手,“你们有没有事啊”
“是我们无能,没有完成任务,请下指示吧”
“继续走吧,上山去虽然药丢了,但人还是就治的,我们赶路,之后再想办法”勾回春叹了一口气,“放心吧,是我思量不周,和你们没关系,回去后我会和你们的领导说的”
车子还没有抵达西山小院,远远就看到叶卿卿和戎毅就站在门口,正朝山下张望。两人都已经接到汇报了,一脸的忧郁和愁楚。
那位年轻人率先跳下车,拉开车门请勾回春和俨若客下车,然后就走到戎毅面前立正敬了一个军礼,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等候着发落。
“去写份报告交上来,详细点”戎毅面无表情地说。
那名年轻的军官一愣,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这位不苟言笑的少将。
“还等什么难道等着我让人用八抬大轿抬你过去吗”戎毅问,“先记一过,报告要是再出了问题,自己就去政治部报道吧”
“是”年轻军官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走了。
“勾老,是我安排不周,让您受惊了”戎毅立正站好,抬手敬了一个礼。
“没事,没事方便的话,就带我去见见老将军吧”
穿过前庭,来到后面一处草木阴郁的小院里,因为正值盛夏,树上的蝉正欢快地鸣叫着。树下的桌子旁坐着两人,一老一少。老人坐在躺椅上,腰杆挺得笔直,“呼哧呼哧”地摇着蒲扇,年轻人则握着一本医书,悠哉悠哉地看着。
“快点儿,该您了”
“催什么催啊,说好的玩象棋,非摆弄这黑白玩意,玩象棋的时候我催过你嘛”
“您怎么没催了啊,您恨不得一分钟下十盘呢”
“那是你小子棋艺差,跟个臭棋篓子似的,我两步就能将死你”
“外公,您又说大话了啊,两步怎么将死别人啊”叶卿卿笑呵呵地说。
“谁让这小家伙欺负我啊,整个围棋让我学,又嫌我走得慢”老人抬起头,睁着虎目往门口看了一眼,视线迅速落在了勾回春的身上。
“老将军,有五六十年不见了,您老可还记得我啊”
“咦,你就是神医勾回春吧,怎么这声音听着耳熟啊”
“哈哈”勾回春大笑起来,“当然耳熟了啊,你还记得丢了的那二两地瓜烧吗”
“小狗子你是小狗子”老将军激动地站了起来,三步两步跑到勾回春的跟前,两眼潮湿一片,“你就是当年给我倒酒的那个小狗子,是不是啊”
“老将军,就是我,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小狗子”勾回春用力地握着对方的手,晃了又晃,“因为我姓勾,当年也没个大名,乡亲们就叫我小勾子,叫白了就是小狗子”
“勾老,外公,你们认识”叶卿卿惊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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