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你们无权对他们进行处罚。”
“谈笑生,你恐怕也不是协会成员吧,无权对协会指手画脚!”柏宣衡斥责道。
“没错,我不是协会成员,自然无权干预协会中的事务,但天下人论天下事,难道外人无权评说嘛?”谈笑生笑呵呵地问。
“你!”柏宣衡又气呼呼地坐了回去,他今天屡次吃瘪,肺都要气炸了。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马上投票决定好了!”张源清提议道。
“恐怕还是不妥!”谈笑生说,“虽然在座的各位身份极高,但这事发生在榕城地界,理应先由榕城分会决断提议,然后由总会理事共同决断。现在章程上存在问题,有些本末倒置;其次要职人员缺席,一旦传扬出去,恐怕会让人不服啊!”
张光宗的手直哆嗦,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这个谈笑生的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口吐莲花一般,和他争辩,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张光宗镇定了一下,然后悄无声息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低头时对门口的一个道士使了个眼色。那人后退了几步,悄悄出去了。
“谈大师说的有几分道理!”张光宗点点头,“那就请各位掌门先发表一下看法,补充一下不足的地方,我之后提交给协会,正式起草一个章程出来!”
话刚说完,下面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一边在心里做着各种盘算,一边探查别人的口风。
忽然,门外陡然亮起一团巨大的火光,然后铜锣声和警报声大作,院外脚步杂乱,很多人纷纷朝一处后院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