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前,她请了一个帮工,帮她打理田间的事情,她一个女人做不过来。不想,她和这个帮工有了感情,也许她想找一个依靠,有个男人才能撑起一个家。一来二去,李寡妇竟然有了身孕。
这个男人就是陈东。
当陈东欢天喜地的请媒婆过来提亲,却被李家族长轰了出去,大骂陈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瞎了狗眼,如果以后再踏入河东镇就打断他的狗腿。
可这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而李寡妇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就连穿长大褂都遮不住了。终于,李寡妇有身孕的事情传遍了河东镇。
“这还得了!给我把那个贱人带过来!我要看看是那个贱种这么大胆,到我李家来偷食!”李族长咆哮如雷,指使族人将李寡妇强行带到李家祠堂。
当几个男人如狼似虎地冲进李寡妇家时,李寡妇知道大祸临头了,她死死地抱着一根石柱,哭喊着不愿意去。
“救救你们,放过我吧!”李寡妇苦苦哀求。
她的女儿站在旁边,无助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促伸出小手,擦着李寡妇的眼泪。
“妈妈不乖,妈妈在哭!”她女儿稚声稚气地说。
“救救你们了,放过我吧!看在小娟是李家的骨肉上!”李寡妇抱着自己的女儿,还在苦苦哀求,可那些人无动于衷。
那些看热闹地人,也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李寡妇!别怪我们!要怪就怪那个男人吧!”一个为首的说道。
随后,他使了一个眼色,几个大男人如狼似虎地强行把李寡妇抬了出去。
李寡妇的哭声,撕破了喉咙,可没有人说一句话。只有她的女儿小娟跌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大声地说:“妈妈不乖,妈妈不哭!”
李寡妇被抬到李家祠堂,在路上就哭晕了好几回,她被丢在祠堂的地上。
祠堂里早就站满了人,李族长稳稳地坐在中间,他见李寡妇晕过去了,冷冷地说:“弄醒她!”
于是,有人提来一桶冷水把她泼醒来。
李族长见她醒了,恶狠狠地说:“说,那个死男人是谁?”
而李寡妇只是翻来覆去哭诉着:“救救你,放过我吧!救救你,放过我吧!”
李寡妇竟然又晕了过去。
而这边,迎亲的车队正驶进河东镇。
当迎亲的车队驶进河东镇时,整个河东镇都震惊了。
“这是谁家成亲呀?排场这么大,都是亲一色的宝马!前面那辆长辆是什么车?”有人好奇地问。
“是呀,这是谁家成亲呀?怎么没听人说?”因为河东镇太小,一点鸡毛小事大家都知道。
“排场不小呀,这是谁家呀?这车都没见过!”有人盯着装看车,却盯着看车里的人,看究竟是谁。
“看这些车看到谁家门口就知道是哪一家了!”有人聪明地说。
…………
大家三三两两地站在河东镇上,刚才看李寡妇的热闹,人们还没完全散去。
“咦?这队车竟然停在李寡妇的门口?”有人突然发现,车队竟在李寡妇门前缓缓地停了下来。
刚才他们还在李寡妇门前看热闹,想不到现在又有热闹可看了,他们又好奇地地围了过来。
当车队停了来下之后,陈东捧着鲜花下了车,大家也跟着下了车。
而李寡妇的女儿独自坐在门口,瞪着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这些他们。
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