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昨天借给他的二千万,今天在股市里不知道亏了多少,现在还要借五千万!你龙云天当我傻呀!老铁在心里呵呵了。
“那你有多少就借我多少?”龙云天还不死心。
“龙老板,我跟你说实话,从你公司盘面上来看,有人是铁了心要砸你的锅,就算给你五千万,也无济于事。”看来,老铁一直在关注保山水泥的走势,他也看出来到,有人在砸保山水泥。
老铁是一个放高利贷的黑社会,想不到对股市也很敏感,真所谓流氓不可怕,只怕流氓有文化。
现在,龙云天就遇上了一个懂股票的流氓,他只好无可奈何了!
龙云天只好挂了电话,无比沮丧地坐在那里,独自出神。
而此刻,保山水泥的股价一直在跌停板上来回的震荡,几欲跌停,又被黄总和小王拉起。
黄总和小王不可谓不卖力,无奈无可奈花落去,他们也无力回天。
马诗晴见保山水泥盘面上,多方抵抗的力量越来越有限,而现在又临近上午收市,一个念头突然从脑际一闪而过。
马诗晴突然大声道:“你们把所有的筹码都打下去,压到跌停板!”
张露、历楷和张杰看了马诗晴一眼,这和之前制订的操盘计划不一样,但他们都没有问,而是服从马诗晴的指挥,三个人同时将筹码砸向659元跌停板的位置。
在云南大理。
“好痛快!”那个跛腿男子大叫。随后也把手中所有的筹码砸向跌停板。
在西双版纳。
那个抽烟的男子在空中连续吐出二个“ko”的烟圈,也将手中所有的筹码向跌停板砸去。
在广西南宁。
病床上的老者终于开腔了。
“把所有的筹码都砸出去!”老者说完,随即就嗯起了小调,如果细心倾听,竟然是《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
顿时,保山水泥有股价瞬间跌停,而且在跌停板上堆积了近千万的卖单,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张露他们将手的所有的筹码砸出去之后,好奇的问马诗晴:“刚才我们的操作计划好象不是这样的?”
“之前,我们是想在跌停板附近消耗多方的力量,到了尾市时,再将保山水泥的股价打到跌停板。但刚才一想,似乎这个操盘方案有个致命缺陷!”马诗晴想到了一种可能,才临时改变了操盘策略。
“哦?之前的操盘计划有问题吗?”历楷他们好奇地问,这个方案可是经过大家反复扮演认可的。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上午临近收市的那一刹那,最后的一秒钟!龙家倾尽所有,强行拉抬股价,将股价拉到配股价之上,我们怎么办?”马诗晴提出了一种可能。
“那下午我们迎头把它打下去呀!”张露不屑的说。
马诗晴没有作声。
“这有问题吗?”历楷没有想明白。
“如果龙家够无耻,肯定就有问题!”张杰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
“什么问题?”历楷和张露异口同声地问。脸上带着疑惑,好象在说,我们都没看出来,难道你看出来了?难道你比我们行?
张杰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表情,而是看了看马诗晴说道:“如果龙家在上午收市的一刹那将股价拉到配股价的上方,我们猝不及防,只想着下午开市时,再去打压股价。如果龙家利用中午休市时间,突然申请股票临时停牌!我们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