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老婆了,就连他的父母亲,也是有了孙女万事皆足的样子。好像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能够生个小孩儿似的。现在小孩儿有了,就可以不要他了。
“不可能的事,你当我是你啊。”周自立毫不客气的反击。搞得雷霆更加郁闷了。
不管你是不舍、难过、郁闷,亦或是兴奋、积极、热情,队伍还是准时拉走了。
这天之后,我隔三差五的会收到周自立的一两条微信。都是简短的向我报备,他很平安,不要担心。等我看到给他回复,他却又不再回答我了。我知道,他肯定是又去忙了。这一两句话,还是他从牙缝里挤出的时间。
虽然只是偶尔的一两句话,不过聊胜于无。每次收到消息后,我的心情总能好受个一两天。
周自立不在的日子,我总觉得过得格外漫长。周末跟朋友出去逛街约会也提不起兴趣;再好看的电影,不是周自立陪我一起看,总觉得有些可惜。
日子就这样慢悠悠的过去了十几天,我掰着指头算,周自立应该快回来了。
“小妞儿,最多三五天,我就回去了。”这是我最近收到了最好了消息了,比发工资的短信提醒都让我开心不已。
“疼,肚子疼死了,疼。”这天晚上,我的肚子突然剧痛无比。本来已经洗漱完毕上床入睡的我,却因为肚子疼痛难耐,在床上蜷缩了半个小时,硬是无法入睡。
而且,疼痛并没有任何减弱,反而更加聚集和密切。
我满脸冷汗,感觉整个身体正在抽搐。室友见状,当机立断,叫醒了男生宿舍的同事,一起把我送到了医院。
挂号、检查、化验、手术,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疼晕过去,却总还是残留着一点意识。我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心里翻来覆去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周自立”。
“急性阑尾炎,马上手术,切除阑尾。”急诊科一声让人准备把我送进手术室。
在进入手术室的前一秒,我再也控制不住,拨通了周自立的电话。
已经半夜2点,电话却在响了两声之后,就被接起了。
医生已经在催,我顾不上准备措辞,简短的告诉他,我急性阑尾炎,马上手术。
那边周自立似乎也被惊到了,语无伦次的问我,要紧吗?疼吗?医生怎么说······
“你能回来吗?”我哭泣着问他。
“我,对不起,我还要两天。媳妇儿,我这边完事儿,立马就回。”周自立听到盼盼手术的时候,跳起来就想冲到她身边。可是,走出房门,看到其他战友,他的理智又瞬间回炉了。凌晨2点冷风吹来,使得他更加清醒的认识到,他不可能回得去。
尽管早已知道是这个答案,但此情此景由他口中,亲口说出,我还是无法接受。挂断电话,心灰意冷的进入了手术室。
尽管打了麻药,我依然清晰的感受到了,刀子打开肚皮的瞬间。甚至于,我清楚明白的感知到,医生拿着仪器,在我的肚子里找寻阑尾。把它挑出,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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