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心照不宣,若柏溪落在了玉清的手里……那么九尾狐一族,便成了玉清的爪牙。
见他二位一言不语却各自有所思量的样子,梭曼忙开口问:“你们是何想法?九尾狐族长苦寻不得,这才托我替他寻儿子的。”
云末淡淡捻起案几上的另一张未展开的纸来,眼眸轻轻自纸条上一扫,落在了梭曼的脸上,道:“九尾狐族有才能者众多,你梭曼也是本事不小,你们联手找不到的狐狸……怎的觉得来此处不是白跑一趟?”
梭曼也坦言道:“谁不知道属你这只猴子鬼主意最多,你若说没法子谁还能有办法。”
云末方才展开的便是她布下的眼线于一树林处所见一白狐被数十个蒙面人带走了,瞧他们所用的法术、法器,推断出来头自然不小。
好巧不巧的是,云末手底下养着的众多眼线搜集起来看似是家常里短、无关紧要的事,其实大有用途。
她讨厌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她喜欢任何事心中有数,而不是听由别人的嘴去说。
任何事,但凡经过的嘴多了,也就没多少原本的样子了。
“难不成你想让我去同天尊要人?梭曼……我有说过我同他很熟么?”
两只大眼睛明亮亮瞧过来,一时间梭曼就有点虚了……
云末与别人最大的不同就是,无论她对你多好,或者你对她多好,她从来不让你当做这好是理所应当,她自己也从不会安然享受着旁人对她的好。
而世间众人大多都是把旁人对你的好当做理所应当,若有一天那人对你不好了,你就唾一口口水要去责问那人了。
即使梭曼同她相熟,也不由自主的尴尬笑了笑,“你若没有法子便算了,我再去瞧瞧他们有没有别的法子把柏溪救出来。”
说话间梭曼已经起身打算离开了,云末扁了扁嘴巴,哼唧道:“我有办法,可以先去打听打听那白狐狸具体被带去了哪里,剩下的事……再议吧……”
梭曼简直要感动到哭了……玉清手下人办事可靠,连个蛛丝马迹都没留下,他九尾狐族也当真是只能猜测并无可靠证据证明白狐是被玉清带走了。更不要提被带去了哪里……
他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就要扑过来用拥抱云末了,云末见势趔了趔身子,至空则适当的咳嗽了几声。
“嘿嘿,我替我那远房表哥谢谢你啦,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
云末你最近都瘦了,是你相好的没给你吃好的么?要不跟我回狐狸洞,我让哲逸顿顿给你做好吃的……”
至空:“……”
云末:“嘿嘿嘿嘿……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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