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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在意过我的感受吗?
    我额娘曾对我说过,努力尽人事,命运任由天,可,即是尽人事了,结局也不一定是好的。

    素云向刘照告密道:“那日我见着林兰的疾风于欣玉庄,那马不是伤着你了么?拿它来开刀,如何?”

    近来,刘照怎苦于如何打击太子党,眼下好了,抓了离渊的把柄,不去告一状就太对不起刘照这个身份了。

    议房内。

    君上心怜儿子,便是拿了离渊来问话。

    离渊恳请君上道:“君上可否看在离渊为国鞠躬尽瘁的份上,饶了疾风这一回。”

    “离将军是从军之人,若是军队里的士兵犯了规,离将军是从军律抑是动私心?”君上怕是老了,顽固不化,只凭自己的爱儿心在作祟。

    听得军律,离渊自是尊得先将军的遗训,不容丝毫犹豫的回道:“从军之人必先将军律置于身前,绝不可动私心,扰乱军心。”

    “即是如此,离将军更是不得以私心来救林兰之马。”君上虽老,但,那股子里的精明,在这刻好仅显得淋漓尽致。

    欣玉庄前。

    离渊在立于君上身前,望着士兵将疾风拖拉了出来,疾风本就性烈,自是奋力挣扎。

    我立于疾风与古宸间,君上亲自问话,他道:“林兰,不是朕欲为难你,实则,我儿是王子,受不得半点伤,这烈马伤着我儿,本是要以活剥皮处死,朕量你为离妃,便将这马处以毒死,你该是没有意见吧?”

    “林兰有一点不解。”我苍白着脸,双目无神的望着眼前的至尊。

    他道:“哪里不解?”

    “君上若是受到伤害,可会立于原地,不做反抗?”

    “只要是有能力的生物都不会坐以待毙。”

    “那疾风只是不想坐以待罢了。”

    “哦?这烈马可没资格与我谈反抗。”

    “君上不是说只要是有能力的生物都不会坐以待毙么?”

    “那只能以其它事来作例。”

    ……

    我无言辩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君上铁了心。

    静默而又露出忧伤无助的目光,离渊紧握拳头,移开了视线,君上察觉,复又强硬道:“现就叫那匹马来血偿。”

    不,不,不,被士兵拉住动弹不得的我,眼睁睁的看着离渊毒死了疾风。

    黯然的目光陡然失支了光辉,我望向离渊,挣扎的双手终是垂下了。

    离渊他将疾风葬于大都郊外深山处,还于我的仅是那一片小牌,上面纹了疾风,牌握于手,我顺势甩了离渊一巴掌,冷漠道:“将军,你欠我孩儿的,这下平了,你定是知道瑶儿的事,我无法两清,才终是抓着我不放,林兰可否求你放过我?如果不行,那请将你手中你剑对准这里,刺进来。”

    我拉起离渊手对准自己的胸口,面无表情无神的视着他。

    他敛起的悲伤不叫我知道,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道:“你知道我做不到的。”

    “如果做到了,那便是这人真想杀死他了。”我自嘲着。

    她笑了,可看起来有哀伤又掺杂着几分愤怒。

    离渊带着一脸失落,回房时,入眼的是素云,只见她摆弄好餐具,请离渊入座,略有讨功的意味,呡唇笑着道:“将军定饿了,我方命膳房做了您爱吃银杏糕,您尝尝,味道可好了。”

    离渊垂目凝视着眼前的银杏糕,入了迷,又恋恋不舍,随口唤了门外侍娥,道:“将这糕点给夫人送去,她一定饿了。”

    素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目,离渊眼中只有她,妒嫉使她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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