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药方?”红袖听到药方高兴了。
“药方当然有,那就看他们用什么换!欺负我的人?没门!”想到竹溪和添香白沐寒就火大。
让梓桑跟着红袖一起去办事,而她则到了悬壶医馆门口,“将店门关了,今日不买药”白沐寒扫了一眼药堂内,“你们也速速赶去暗夜楼,楼主备了药,喝个三贴就不怕这些疫症了。”说完她向医馆后面的煎药房走去,按着自己的药方煎了几大锅的药汤,药童和留下的两名大夫听了东家的吩咐去了醉烟楼,从地道去了暗夜楼。
药汤煎好后白沐寒将药汤搬至医馆门口摆好小炉子温着,旁边竖起牌子“疫症药汤,有钱来取”,然后搬把凳子坐在门前闲着。很快药方的消息传到了太傅府,秦太傅放了竹溪和医馆的大夫回来却又不见竹溪带着药方回来,派人打听才知道白沐寒又着人放话还有添香没有放回来不救人。秦太傅又巴巴地将添香放了回来,结果还是没有等来救命的药方,这才忍不住带了侍卫跑到了悬壶医馆门口。
到了医馆门口,看见门口正坐着一个男子身前摆着药炉子和牌子,“你有疫症的方子?”白沐寒也不搭理他,指了指牌子,秦太傅才看见牌子上的字,有药好啊,钱不是问题嘛!
“这位小公子的药几两银子可卖?”人家有药自然是不能得罪的,于是客客气气地跟白沐寒说。
“不贵,我这药穷人分文不取,富人百两一碗。”哼,动我的人这帐就得好好算算了。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秦太傅也是气急,这分明坐地起价。
“不买别挡路”白沐寒似是不耐烦,冲着街边好几个站着又不敢上的人招了招手,“喝吧,不要钱,药到病除。”
秦太傅看着几个人喝了药后个个眼瞅着精神就比刚刚好多了,几个人道了谢,还替家人讨了两碗。秦太傅气不过掀了她的牌子,“什么穷人分文不取,刚刚好几个都穿着绫罗绸缎,你这分明就是给我看的!”
“你谁啊?很有钱?”白沐寒装作不知道。
“你,我乃当朝太傅秦海,你竟敢如此猖狂?”秦海自报家门以为她就会怕了,没想到,“小本生意,还望太傅拿钱取药”她根本不买帐。
“你等着!”秦太傅转身离开。
“萧某等着太傅回去取钱”冲着秦太傅的背影喊道,等就等呗,我怕你啊!继续给别人盛着汤药。
没多久秦海回来了,还带了一堆人,和秦海一起的是刑部尚书左卫。一行人来势汹汹到了白沐寒面前。
“秦大人这么快便取来钱了?”白沐寒还特地盛了一碗汤药送到他面前。
“左尚书,就是此人谋害本官的母亲”秦海不理她,和旁边的左卫说着。
“来人抓了他”左卫听秦海这么说,立即叫人抓人。
“抓人?抓人讲证据啊,这么多人看着呢?尚书大人”白沐寒也不急,看着他们整什么幺蛾子。
“你害的本大人的母亲卧床不起还在这里卖假药,左大人还用本太傅告诉你怎么做吗?”秦海耍着他的官威。
“哎呀,尚书大人,明察啊,我只在这门口卖这些汤药从不曾去过其他府邸见过其他人,何来害人一说啊?更何况这确确实实是疫症的汤药,这街坊都喝了,城外的百姓也都是喝了的”白沐寒一副良民的样子,中肯的向左卫说道,“这位大人刚刚来买药,小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