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包括两个保镖、马彪都坐保时捷走,这事老大钱永生说了算,兰蕙刘夷见老大如此安排,也就没啥说的。
船上共有六个人,起航时天空一碧万里,钱永生连放三个两响冲天炮。看上海,离得很近,天气越好,清晰度越好,上海就在眼皮下。问两个美女,会不会游泳?兰蕙说:“会的,掉过大河,没死!”钱老大哈哈笑道:“这是大江,美女有胆量,你呢?”
钱老大看着刘夷,看她机灵发亮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不会也差不多,刘夷说:“跟市游泳教练学过,不怕水,见了水就高兴。”
钱老大叫跟班的,把游泳衣、救生圈给他们,说:“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这是长江,不是大河,河和江没法比,你瞧,”只见一个浪头打来船底,水花飞到船上,哗哗哗。
装的农产品,盖了几层,最下面的,是绿帆布,最上面的,是塑料膜,封的比专家还要专家,江上的风,今天最小,但炎黄子孙的长江,脾气很大,和大海一样,无风三尺浪,那就是长江。
兰蕙和刘夷一直站在钱老大旁边,他们热泪盈眶,她们终于看见了梦中浩瀚的长江,长江不是一眼就看穿的河流,它有大海一样的胸怀,也有大海一样的脾气,它气吞万里如原始恐龙。一气呵出千重浪,浪如山崩滚滚来,涛如海啸打喷嚏。
这就是长江,东望无边,西望无边,南望浩瀚,北望气象万千,浪涛滚滚,刘夷兰蕙互相抱住,对长江说:“长江,你好,你辛苦了,劳累了。新生了,钱伯伯,别驶歪了,去太平洋哦。”
她俩快活的看钱老大把舵航行。船上有个青年后生,和刘夷差不多年龄,姓全,叫全永长,走到两位姑娘身边说:“两个妹妹,别大意,站着不小心要掉到海里。”刘夷挎着兰蕙姐的肩笑问:“大哥,贵姓,名什?”
全永长说:“免贵,卑人姓全,名永长。”刘夷拍手笑道:“好吉利哦,老大永生,卑全兄永长,我们遇到贵人了。”全永长小伙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二位姑娘留下微信、手机号如何?”
刘夷爽快地说:“可以啊,以后看长江,就找你。你的微信号、手机号给我就行了。我姐没有手机,只好抱歉。”
全永长感觉姑娘厉害,反要他手机号,自己的不给,陷于被动,去提留一个装满地瓜干塑料袋,抓一把地瓜干给两位姑娘,再把手机号、微信号给刘夷加上了。
天气闷热,太阳也不是那么明亮了,东南天起了黑云,可是大江之上是西北来的微风,一般来说,逆风起的云,不是大雨,就是大风。
刘夷去洗手间,完了出来,见老姖在舱走道间站着,胳膊撑开,脸上有点慌张,刘夷猜想,这是他想做什么事,而又不敢做产生的。非常狭窄的舱廊,通向洗手间,其实洗手间没有什么,只有废纸几页,再就是见到水的缺口,缺口就是用来解决人的废物,缺口略高最大吃水量。
老姖说:“不好意思,我爱上你,怎么办?”刘夷知道他要干什么,佯笑道:“你真的爱我啊,我不相信。”老姖脸上没有了慌张,有了可爱,他朝前移动,一把抓住她裙肩,就想抱住她吻个够,几天来,今天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刘夷说:“干么那么急?你爱我,也要我爱你,不能一厢情愿,你要是真爱我,就跳进长江去,让我看看,我就爱你了。”
老姖听了懵里懵懂,不知如何回答,她怎么会想到这个,愣住了,脸也红了。刘夷扒开他的手,说:“就这胆量,还想爱我?强扭的瓜不甜,真爱我,跳进长江我看看,我爱的人,就要有这胆量,你没有这个胆量,就不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