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鬼画符,笼在袖中的手指不自觉跟着模仿白矖的一笔一划。
描摹到一半的时候,凤七邪却再也继续不得,仿佛有一股强大的阻力阻止着她继续画下去,不一会儿,凤七邪头上就冒出了不少虚汗,无奈只能止住手的动作,眼睛却一直眨也不眨地盯着白矖的动作。
跟她的举步维艰不同,白矖画符的动作行云流水,一点停顿都没有。很快,白矖画完了往虚空中一送,凤七邪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随后凭空出现了一间酒楼,灯火通明。
凤七邪瞄了一眼神色平静的白矖,暗忖:这个白矖是不是跟腾蛇关系不太好?她虽然看不到,却也知道,刚刚白矖画的符使腾蛇布置的屏障碎掉了,这暴力开门的方式不太友好啊!她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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