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馍馍放了下来,仰头便倒了一口。
“咳咳。”这酒味辛辣入喉,呛的她咳嗽了几声。
她并非是未饮过烈酒,但是这等又劣又烈的酒却是从未饮过的。
这些年饮惯的一直是秦芝酿的酒,轻抿一口便是唇齿留香,余韵饶舌,似醉非醉,与方才饮入喉中的那酒可谓是天差地别,倒是把她的嘴巴给养挑剔了。
原来,酒还可以苦涩辛辣到这个地步。
“将军没事吧?”那人接过安清浅替过来的酒袋子,以为安清浅是嫌这酒太过劣质才只喝了一口,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汉子此刻倒是有些窘迫道:“将军不喝了吗?这军里也没什么好酒,的确是辛辣的很,也就只能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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