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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胡说,我的子堰明明就在我怀里,你这个坏蛋,你总是骗我。”

    坏蛋?

    楼子裕皱了皱眉。这个楼艳阳为何看上去那么不正常呢?声音稚嫩言辞有那么幼稚……

    两个字一时间闯入了娄子裕的脑海。

    娄艳阳莫不是已经……疯了?

    这两个字已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再看过去,就越看越像。

    这个楼艳阳,明明就是已经痴傻了。

    “这……她!”娄子裕惊得说不出话来,一直伸着手指着楼艳阳。这皇帝还未等登基就已经痴傻了,该是多么惊世骇俗啊。

    马良玉停下哄楼艳阳的动作,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又凶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娄子裕更不敢说话了,此刻无比的后悔自己最初想要来祭奠一下皇兄的想法。

    这皇城果然不该来,来了之后就没消停过。噩梦接踵而至,想醒还醒不过来。

    “奴才冤枉啊,奴才可从来没骗过您啊。不信您看看,您的子堰正在哪儿站着呢。”

    说着,马良玉走下龙榻,推着娄子裕僵硬的身子向前。

    楼艳阳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过去。

    一席洗的发白的青衣长袍遮不住的伟岸身形,锋利中带着几分谦和的眉眼,消瘦的脸颊如同刀刻,深邃俊朗。美眸如星,丹凤眼微挑,带起几丝惑人的媚色,虽美却如同梅花那般暗藏傲骨,不容人走近亵渎。

    如同君子兰那般站在那里,一举一动难掩绝代风华,涤荡人心,似乎能带来阵阵花香。是她的子堰没错,这世上,只有子堰才有这般风华。

    “子堰……子堰!”楼艳阳放下怀里的尸体,跌跌撞撞的走下龙榻,走到娄子裕的眼前就已经撑不住了,一下子跌在了他的身上。

    娄子裕下意识扶住了她,再想松开就已经晚了,楼艳阳的手已经爬了上来。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他强忍着洁癖带来的不适,才没把她推出去。

    马良玉似乎把楼艳阳交给他很放心的样子,转身就快步走了出去,带了不一会儿就带了几个太监过来,把龙榻上的尸体搬了出去。

    尸体刚搬出去没多久,楼艳阳却突然在此刻发难了。

    “不,你不是,你不是子堰,你不是子堰,我的子堰呢,我的子堰去哪儿了?!”

    她一把推开了眼前的娄子裕,全身的真气开始乱窜,娄子裕没有防备,被暴走的真气猛地拍飞了出去,甩在墙上又掉了下来,口吐鲜血。疼的脸都扭曲了。

    几个没来得及出去的太监与他一个待遇,都甩在了墙上,只不过他们没有武功,没有内力护体,当场就断了气。

    马良玉听到声响匆匆忙忙的回来了,大概是已经有经验了,使出全力一击才勉强站稳。

    “陛下,陛下,这是怎么了?”

    “我的子堰呢,我的子堰呢?!你把我的子堰还给我,还给我!”

    “陛下,您的子堰不就在这儿了么,他在这儿呢。”说着。马良玉一边对抗着那暴走的真气,一边往娄子裕哪儿挪。

    “你怎么回事!”马良玉小声的对他吼道。

    “咳……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干,她突然就这样了。”娄子裕一边咳嗦一边对他说,觉得自己很冤枉。

    “他不是,他不是!”真气鼓动着发丝飞扬,楼艳阳苍白的脸露出来,脸上的青筋纵横交错,因为皮肤的透白显得惊悚又吓人。

    “他是!他就是你的子堰,除了他还能是谁?”马良玉说着,一把把不情愿的往后躲的娄子裕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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