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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奴才也不是太清楚,马公公就只交代了奴才让人在银杏树旁搭上这架子,至于用来干什么……这,贵人一看不就知道了么,先皇的尸体已经放了这么久了,在不处理不就不好了么……”

    “她要烧尸体?!”

    哪太监吓了一哆嗦,抖得和筛子一样,终于还是强忍着逃跑的欲望点了下头,嗯了一声。

    娄子裕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木床,和那双手流血的娄子荆,怎么也不敢相信,那女人居然会这么狠毒,居然想让他的皇兄挫骨扬灰?!

    见娄子荆这激动的样子,还有他口中那念念有词,娄子裕大胆猜测,估计他的母亲,可能也是如娄子堰这样,被人残忍的烧了尸体的。

    娄子裕心里疼得不行,对这种不顾伦常的残忍手段的激愤促使着他像是不要命了一样,也走了过去打算退了那木架。

    然而还没等他动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细细的气流打了过来,目标正是他的睡穴。

    娄子裕猛地回头,一道风夹着内力打了过去卷着地上的银杏树叶扬了漫天,两股气劲在空中相遇,碰撞过后便消散了。

    他虽有能力自保,娄子荆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被一下子点了个正着,倒在了木架上。

    银杏树叶慢慢飘落,眼前的一点红若隐若现,伴着那银杏叶的橘黄色,银杏树的棕褐色,夕阳里的深橘色和胭脂色,眼前的那红色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鲜明。

    老树,枯叶,将落的夕阳,已经由远及近的大片下人手里的火把,在此刻都成了色调单一的背景板,只为衬托娄子裕眼前的这一抹红。

    楼艳阳缓步而来,一只手挥了气劲出去,还未来得及落下,另一只手正提着过长的裙摆,露出一只高跟的小巧宫鞋,酒红色的鞋面迈出一个个脚印,所有人似乎都在随着她的脚步一左一右的呼吸同频。

    黑发挽起,一丝不落的盘在脑后,金色的凤凰横辰其上,凤尾的红如镶嵌在发间的一点亮色。与她那双美眸眼角处的红色的眼线上挑的相得益彰。

    一身红裙拽的,大红色的绸缎随风吹舞,金丝银线勾勒的火凤似乎要脱离绸缎展翅高飞。

    娄子裕看呆了。

    他是听闻过楼艳阳的美貌的,就如刚刚在大殿上,那些大臣们都对这位新帝敬畏有之,惧怕有之,唾弃有之,但是毫不例外的,是他们对那道白色身资的美貌赞叹莫名。

    更不用说刚刚进了大殿,其实他在心里还盼望过能见上一见这位新帝,到底是长的多么天香国色,看到她发如乱草,状若癫狂的时候,他还为此失望了一会儿。

    当初有多失望,他此刻就有多震撼。

    娄子裕难以把眼前的女人和刚刚那个癫狂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待他回过神来,楼艳阳已经走到近前了,因着心里的惊艳,娄子裕再开口的责问就已经变得有气无力了,总有点心虚的意思。

    楼艳阳走到了他的面前,却一直没看他,一直盯着那木架,不知道在想什么。娄子裕看着她这明显已经正常过来的样子,有些无法相信,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恢复过来了?不知为何,他还有些失落不知道为什么。

    明知道楼艳阳已经正常了,娄子裕不只是因为不甘还是什么,轻唤了他一声,像是想要证明什么。

    “丫头……”楼艳阳听着他这一声低唤猛地回过头来瞪着他,如深井一般的双眸直直散发出几乎化为实质的威压,惊得娄子裕倒退了两步。

    马良玉一看情况不对,连忙上前把他往后拉了两步,自己跪下了身子,大呼

    “陛下赎罪,老臣罪该万死!”楼艳阳前几日疯魔的事被马良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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